偉克又搖了搖頭,“證據並不充分,甚至可以說這與塔·馮·蘇霍伊少將並沒有多大關係!但有人看到塔裡的妻子、拉朵,布埃德夫人從市內的一間旅館裡面走出來!而十分鐘之後,從這間旅館的後門又出來一個人!”
“是誰?”奧斯卡皺著眉頭,他的確已經產生大事不好地感覺。
“加布羅,馮,蘇霍伊少校!塔裡的堂弟!”
“這裡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嗎?”奧斯卡轉向坐滿一室的軍情要員,包括秘密行動部長、內衛司司長在內地一干人等全都搖了搖頭。
偉克上校擺了擺手。他吸引了親王殿下的注意。“向我告密的那個人從旅店老闆那裡獲悉——朵拉布埃德夫人和加布羅馮蘇霍伊少校在一間客房裡共處兩個多小時!告密者還檢查了那個房間,呃……床單上有歡愛過後的痕跡!”
“哦不……可憐地塔裡!”不知是誰在書房裡發出一聲感嘆。
“確定是叔嫂通姦?”奧斯卡無奈地攤開手,“我還以為從前的拉朵布埃德侯爵小姐是個正派人!可是……這與特勤處有什麼關係?”
“有點複雜!”偉克上校沉吟一聲。“向我告密的這個傢伙身份比較特殊。他和上一任特勤處長魯道夫·霍斯伯爵有那麼一點親戚關係,一直在首都特勤總部供職,再加上手頭寬裕,首都密探就跟他稱兄道弟。但在費瑞德子爵上位之後。他受到同事的排擠,就一氣之下轉投軍情局,不過軍情部門戒於他和魯道夫·霍斯伯爵的那點親戚關係一直沒有重用他,所以……他稱得上是特勤領域裡的邊緣人,經常用無傷大雅的內部訊息換些外快維持生計!”
“你怎麼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繼續追問,他知道偉克的為人,這件事若不是異常重大偉克就不會當著所有軍情官員的面清清楚楚地提出來!塔裡是他放在首都的一顆重要棋子,如果事情真的像密告中描述的那樣,在場的軍情骨幹必然要背上失察的罪名。
泰坦親王的事務秘書四下打量了一下,軍情繫統的大員都在用渴求的眼神打量他!這些傢伙都是擺弄是非的行家裡手,他們都知道這項密告的內容必定與事實真相沒有多大差距。
“我……不能完全確信一個訊息販子在這種時候的告密!但他指認了朵拉布埃德夫人在離開那家旅店時乘坐的馬車,還指明架車的人是特勤處的一位秘密行動官……他很早認識!”
奧斯卡沉吟半晌,他突然轉向軍情局內衛司司長佈雷松爵士。
“塔裡在幹什麼?我是說……他最近在幹什麼?”
佈雷松爵士聳了聳肩,“整整一箇中隊的軍情密探護在炮兵少將身邊,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至於塔裡……他在第二次衛國戰爭打響之後就很少回家,多數時候都呆在他的辦公室,並且只與信得過地同事打交道。”
“但願他的腦袋能夠知道誰是值得信任的人!”奧斯卡只能這樣說。“他在接獲南方分局發出地行動計劃之後呢?”
佈雷松爵士搖了搖頭。“我們能夠確定那份計劃書只有塔裡一個人看過,他在看過之後就當著軍情密探的面將其銷燬!”
軍情秘密行動部部長西普西恩,巴隆男爵在同僚說完話之後也湊了上來。
“殿下!不管計劃有沒有洩密。加布羅馮蘇霍伊少校在首都炮兵師裡地職務也是很關鍵的!他指揮的連隊是唯一一支駐防都林城內的炮兵部隊,而炮兵師的其他兩個連隊都在郊區!並且受到首都衛戍部隊地嚴密監控。”
“這個加布羅少校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嗎?”奧斯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這種事竟然發生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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