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著剛剛趕製的國旗,用喉嚨和口腔能夠發出的最大音量高唱國歌,國歌名叫《為慶祝吾皇收復埃縈森和多爾布》泰坦人民這樣唱:
吾皇收復了埃蒙森和多爾布這值得慶祝埃蒙森有我的新娘多爾布有我的情郎為慶祝吾皇收復埃蒙森和多爾布,我的新娘為凱旋的戰士縫製了新衣裳為慶祝吾皇收復埃蒙森和多爾布,我的情郎給敵人破壞地宗園築了新牆埃蒙森,我的新娘多爾布,我的情郎吾皇為我迎回了新娘吾皇為我尋回了情郎吾皇收復了埃蒙森和多爾布這值得慶祝這必須慶祝國歌聲聲震耳,穹蒼之底的泰坦首都瀰漫著狂歡節的氣息。可阿萊尼斯女皇似乎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她只是專注地與丈夫對視。
“我相信你的承諾!”女皇突然說。
“我也相信你會是一位好君主!”奧斯卡移開視線。
加冕的吉時已經到了。
“陛下挽著丈夫地手,她乾脆解開了凌亂的頭髮,憑其飄揚:奧斯涅親王的手搭在妻子地手臂上,他在安撫心緒混亂、似乎又開始激動的女皇。”
作為泰坦皇室首席史記宮,貝爾納多特奧熱羅男爵忠實地記錄著教歷800年9月16日發生的每一件事,包括事件中的一草一木、一個毒影、一個笑容、一個面孔、一聲歡呼。
在古老的神聖羅曼。異端崇拜盛行於世地時候,奧熱羅是月神的姓氏。滿月是月神的正面,寄託著信徒的希望和囑託:新月是月神的背面。記錄著穹蒼下地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皇室首席史記官走月神的後甭、新月的代言人,他那羽筆下地每一個人物、每一個事件註定留存史冊。
貝爾納多特奧熱羅接著寫到,“11點整,陛下與奧斯涅親王一同登上都林斯科特大教堂的石階,帝國軍人和大貴族簇擁著他們。那些來自西方的外交官都被擠在後面了,他們只能眼巴巴地望著。”
“陛下與奧斯涅親王在教堂門前站定,然後一同轉身,親王殿下臉上帶著笑,無邪的笑:陛下伸出手。向四方湧來地群眾不斷揮舞。筆下的詞句還不能完全為後世的讀者轉述我所聽到的,筆下的修辭也不能完全概括我所見到的。我只能說……泰坦穹蒼下,一位新的女皇正在接受朝拜。規模空前,那炙烈的場景足以令人發瘋。”
“陛下向熱愛她、崇拜她的人群送去飛吻,這不合禮數,但人群更瘋狂了。男人似乎要和阻攔他們的軍人打一架,女人則在哭,她們一手擦著眼淚,一手努力伸向前,似手要與陛下揮舞的手臂緊緊交握。”
“鐘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是在催促陛下趕快就位!陛下和她的丈夫終於走進門,應該說,和之前的史記宮的記錄進行比較,阿爾法皇姓阿萊尼斯一世女皇陛下要比之前在這兒加冕的帝王落魄許多,但她精神亢奮、興高采烈,地對她的丈夫說,‘緊跟著我,別走散了!’各個玩笑將教堂主會場裡的大人都逗笑了,尤其以奧斯涅親王笑得最大聲。”
“歡笑與教堂內的肅穆完全不搭調,這令來自教庭的神使頗不滿意,那位代替教宗陛下發言的內庭教士大聲喝令,‘肅靜’、‘肅靜’,可泰坦的老爺們怎麼會理睬一個下級教士呢?他們繼續喧譁,簇擁著女皇夫婦走向神臺,老教皇萎靡地靠在神臺邊上,無神的眼晴始終盯著一個角落,如果不是他在對身邊那位教士絮叨什麼,我一定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貝爾納多特奧熱羅男爵向助手示意了一下,迅速的書寫已經磨損了手中這根羽筆的材質,他的助手立刻就將一支新的羽毛筆遞了上來。
新月的代言人往羽筆的尖端煎了一點唾沫,他接著寫道。
“陛下走向神臺……也許是與光明神越來越近了,喧鬧的會場逐漸安靜下來,當女皇夫婦跪在神臺上的大紅蒲墊上的時候,教堂終於陷入徹底的平寂!在今天,我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