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只是呆愣了一秒鐘,他的行動極為迅速,在驚慌的維特爾斯巴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奪回了那支小木管。不過爵士的管家更加敏捷,他的手刀先一步敲斷了這個人的臂骨。
客人是個硬漢子,他甚至沒有發出呼叫,而是用另一隻手摸入胸懷,但又一名侍從奔上來了,這名侍從用一把小刀切斷了這隻手臂的筋腱,剛剛扣緊撞機的火槍立刻掉落地面。
餐廳中的各扇屋門全都敞開了,特種戰士魚貫而入,他們將這名註定要倒黴的客人在椅子上捆了個結實。
“你的名字……是不是普爾考·波索特?”阿歐卡亞從對方失去勁力的手中取出了那支小木管。
普爾考·波索特沒有回答,他只是憤怒的瞪視著該死的叛徒。
維特爾斯巴赫爵士不斷閃躲著對方的目光,似乎他還想解釋,“我們都暴露了!繼續跟帝國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叛徒!狗雜種!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的!”普爾考終於大聲叫罵起來。
阿歐卡亞有些出神地望著自己的手,她的手上濺落著一點吐沫,這位女伯爵向化身管家的麥克上校示意了一下,麥克立刻打出一拳重的。這記重拳落在普爾考·波索特的肋骨上,餐廳裡的人都聽到清脆的骨裂聲,波索特家的二兒子終於發出一聲悽慘的吼叫,然後他便安靜下來了。
“你可以下去了,”阿歐卡亞轉向呆愣著的維特爾斯巴赫爵士,“就像我們約定的那樣,你的妻子兒女非常安全,你可以去找他們了。”
爵士誠惶誠恐的退出餐廳,他的樣子就像再也不願與這些軍情特工打交道。
“好了!”阿卡將那支木管晃了晃,“這就是那封信吧?”
普爾考猛的吐出一口血痰,阿卡驚叫著躲開了。雞佬麥克的眼神立刻危險起來,他的重拳接二連三的落向對方的軟肋。
“夠了夠了!”阿卡連忙叫停,她瞪了一眼遊擊團長。
麥克退到一邊,女伯爵又走到普爾考的面前。
阿卡扶摸著自己的項鍊,她似乎是在吸引囚犯的注意。“還記得這條項鍊嗎?是你送給妻子的生日禮物!”
“你們……你們把她怎麼了?”普爾考終於慌亂起來。
“你說呢?”阿歐卡亞微微一笑,“海格利斯家的這位小姐非常珍視這條項鍊,她從來都把它帶在身邊,倒是你,你不應該把妻子一個人丟在昆德爾。”
普爾考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埃娃是衛岡將軍的女兒,你們若是敢碰她一根頭髮的話就去試試看吧!南疆大力神會把你們碾成肉沫!”
阿卡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們將埃娃保護起來了,她是南疆大力神的女兒,我們有一千又或一萬個理由也不會傷害她。不過,對她父親就不同了!”
普爾考警惕地瞪大了眼睛,“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會跟你們合作的!”
阿歐卡亞搖了搖手裡的信件,“我們需要的只是這封信和你的屍體,所以……沒人在乎你的態度。”
普爾考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冰冷的刀鋒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
“等等!等等!我妹妹呢?我妹妹呢?讓我見見她!”
“呵呵!”阿歐卡亞笑了起來,“她不是一個犧牲品嗎?或是……一塊問路石?你和家人不是已經決定她的命運了嗎?不過你放心,我就是要送你去見她,閉上眼睛吧!”
憤怒的普爾考只能用喉嚨發出詛咒,因為他的氣管連同聲帶一塊兒被割裂了。
“波索特家的神誕節註定要非常淒涼了!”女伯爵輕輕嘆息一聲。
“可不是嗎!”麥克上校檢視了一下屍體,然後他便招呼手下的特種戰士離開了餐廳,他們的樣子就像無聲無息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