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床發動地衝擊被徹底粉碎!他們最起碼在這裡留下一百多具屍體。而右翼!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動靜,我們的第三大隊雖已陷入重圍。但匪徒絕對不會佔到什麼便宜。這一切只能說明……犯錯誤的人是匪徒,如果他們在我們沒在中央高地站穩腳跟的時候就發動全員突襲……”呂克·西泰爾看了看時間,“我相信若是那樣地話咱們都已經去見光明神了!”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匪徒之所以安靜下來……是因為他們已經打算改變策略!”奧斯卡敲了敲地圖上的中央高地。“匪徒確實犯了與我一樣的錯誤,他們打得太過保守,先用兔子引誘的我的一部,然後利用優勢兵力切斷這一部與中央陣地的聯絡,再動員中等規模的作戰力量反覆突擊……”
“沒錯!”塔裡竟然沒有睡。“他們對我軍的炮火明顯估計不足,四門火炮還不足以封鎖整個河床,匪徒們竟然沒有其他兩個方向發動佯攻!”
奧斯卡點了點頭,“這就是他們接下來要做的,由左翼河床和右翼山嶺同時發動大規模進攻,也許……我們的車陣附近潛伏了敵人也說不定。”
“您下命令吧!”呂克·西泰爾准將第一個向統帥致敬,然後是滿營的將官紛紛抬起手臂。
“調整部署!”貝蕾塔·納倫夫斯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他滿意地看到在場的自由將領立刻抬頭停胸,儘管敵人的戰鬥力完全超出想象,但他們仍然堅信勝利的天平會傾向信仰自由平等的人民。
“在左翼,圍繞幹河床的爭奪必須進行下去!”貝蕾塔用力敲了敲桌面,“中央高地”在他的拳頭下面不停的顫抖。“儘管對方的火炮打得又準又狠,可他們的防守力量還集中在右翼和高地後方的車陣裡。所以……我們要由右翼山嶺開始發動突擊,這次務必剷除山腰上那根已經摺斷的倒刺,然後直接攻擊奧斯涅的中央陣地。”
“在右翼發動攻勢的同時!”貝蕾塔的手掌捂住了高地北方的車陣。“我們要用最頑強的攻勢進攻車陣!但那裡有一個重灌步兵團和一個騎兵團在據守,所以這個地方不適合衝頂,我們在這裡的戰鬥只是為了吸引奧斯涅的兵力和一部分炮火。”
“也就是說……”貝蕾塔用手指描畫著染滿鮮血的河床,“最致命的突擊仍然來自這裡。”
5月20日3時21分,波德斯多夫中央高地已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地平靜。一匹孤單的戰馬從通往高地的戰道上急馳而來。守衛車陣地特戰勇士遠遠便看到馬背上那具仍在噴灑血水的無頭屍體。
“是我們派往後方地通訊官,看來我們的確被包圍了。”野牛比爾嘀咕了一聲,他看到自己的戰士們拉開了封閉車陣的鉤索。攔下了不斷噴著鼻息的戰馬。
“太靜了!”比爾又衝身邊地火眼亞瑟小聲說了一句。
“是啊!很不正常!”亞瑟仔細打量著車陣前的高草叢,那是他和元帥來到這裡的地方。他相信此時的草叢已經隱伏了無數匪徒。
“塔裡!”重灌團長向高地上大力喊了一嗓子,炮兵准將不一會兒便出現在野牛比爾的視線內。
“幹嘛?”塔裡回應了一句。
“這樣等下去可不是辦法!”野牛比爾仍在高聲叫喊,“能不能讓你的人向所有可疑的地方或是會動的東西開上幾炮?”
塔裡又消失在高地頂端,但是不一會兒就聽到車陣中傳來炮兵將士的呼聲。
“六號炮準備!正前方二百米!調整炮距……”
“裝彈……裝彈完畢!”
“放!”
伴隨一聲巨響,設定在車陣中的一座炮臺藤起刺鼻地煙霧。炮彈幾乎是平行穿越地表,準確地落在車陣前方的萱草地。
一截斷去的手臂在爆炸地光火中飛入天空,近衛軍戰士立刻擎起刀箭。炮火過後的平寂只持續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