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被異教徒長期佔據著的安納托利亞大平原才是光明神教真正的發源地,這裡的教堂遺址甚至可以追溯到教歷前四世紀!這就將整個神學體系的時問跨度向前推進了四百年到五百年。更令人興奮的是,考古學家和神學家共同破譯了一處遺蹟上的古老文字。這被證實是最原始地光明聖典。
於是,西大陸的神教世界誕生了新的聖地,朝聖的人群從東疆安魯一直延續到法蘭曼諾底。再跨過海峽,一直抵達英格人的海港。在事隔四百多年之後。神選戰士再次成為一個時尚名詞。
那麼……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小奧斯卡在幹什麼呢?
山嶺向海潮一樣不斷起伏,陽光的偏射令人們產生視覺的錯誤。
隱約的波光在遠方地地底緩緩流動,大氣和地熱的光暈令天邊的景物時暗時明。
邊境上地小鎮廣場聳立著一座孤單的界碑,灰褐色的岩石纂刻著古老的印記。“泰坦帝國南疆領土,距離邊境縱深一千米。”
古朗託利就是這座邊境古鎮的名字,自古以來二這裡是費雷阿男爵家時代居住的地方,男爵的祖上開鑿了小鎮下的巖洞,又邀請匠人建造了西大陸最長的巖雕群。
在中央高地戰役結束之後,馬不停蹄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和他的特種作戰旅在波德斯山極其附近的邊境地區轉戰97天,其中的艱辛不必細說,當小鎮的市民看到銜道上的近衛軍戰士時,他們完全能夠聯想到這些彪悍的軍人經歷過怎樣的事情。
奧斯卡和他的戰士是在深夜抵達這座邊境小鎮的。近衛軍元帥將偵察騎兵散入小鎮陰近的山秣,再用突擊團控制了通往小鎮的一處高地,當一切資訊都表明陰近地域安全無恙的時候。奧斯涅親王這才率領他的戰士們進入坐落在巖塊上的古朗託利。
戰士們沒有驚動任何人,這些特種兵就像散落的幽靈一樣走在小鎮裡。他們在各家各戶的門口都安置了崗哨,在小鎮的幾條道路上都設定了路障。不過親王殿下還不是十分放心,於走米吉安就命令他的狙擊手爬上小鎮裡所有的高層建築。當一切都忙完的時候,啟明星已經懸在天頂。奧斯卡沒有打擾鎮上的人家,他和他的戰士們就在小鎮的銜道兩邊鋪開毯子,安安穩穩地睡在鎮民的屋簷下。
古朗託利的鎮民是在8月22日這天早上見到睡滿一地的近衛軍士兵,小鎮的牧師想要敲響晨鐘歡迎來客,但守衛教堂計程車兵把他攔了下來,戰士對神明的僕從說,“我們的元師剛剛睡下,你要是敢敲打那東西我就宰了你!”
其實在鎮民醒來的時候戰士們就已失去睡意,原因是他們在山裡都患成輕重不一的神經衰弱。平均每天不到四個小時的睡眠,平均每星期不下五次的山地戰,戰士們都有些難以置信,那97天是怎麼度過的?說起這個誰都不太確定,頻繁的伏擊、頻繁的滲透、頻繁的突襲令戰士們徹底失去時間概念,也徹底放棄回憶的權利。他們佩服匪徒的鬥志,這些傢伙已經死傷無數,可他們仍然憑藉頑強的意志在山區周旋了97天,這比戰士們的統帥預計的最後抵抗期限足足遲了一個多月。
自由?平等?審訊中出現最多的是這兩個詞語,近衛軍士兵都有些不明所以,其實匪徒也解釋不清這兩個口號的確切含義。按照奧斯涅元帥的解釋,匪徒說的自由是指任意破壞帝國的法律,匪徒說地平等是指任意奪佔他人的財產和名譽。如果是元師說的這樣,那麼匪徒確實不可理喻。
山區中的鬥爭終於平息下來。奧斯卡是在一個星期之前聯合八區第一軍和第二軍發動了那次大規模的掃蕩。其中第二軍的西爾維奧少將最為賣力,他地軍團主力捋那些敏感地段徹底翻了一遍,那種勁頭就像毀林燒荒。西爾維奧認為自己應為特戰旅的損失負起責任,但奧斯卡和他的戰士都不這樣認為。如果不是第二軍殿後地兩個團隊晝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