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落魄的女子,他只能這麼說。
騎士們拿出了全部的補給品,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在見到肉乾和白麵包之後就露出瘋狂的神色,可女人斷然拍掉孩子們向食物伸去的小髒手,直到聖騎士說戰士們還有很多的時候她才為孩子們揀取了不多的一些。
望著狼吞虎嚥的兩個孩子,近衛軍士兵的感情從最初的欣慰變作深深的酸楚,他們紛紛別開頭,誰也不忍再去目堵眼前這一幕。
“請問……我的丈夫……不是畫家嗎?”女人轉向對著一疊素描畫頭疼不已的南部戰區軍情搜查官。
“哦!他是!可也不是!”塞比斯阿盧索無奈地攤開手,誰敢說畫了這麼多幅素描的格拉斯勞爵士不是一位畫家?
“我說過,您的丈夫是隸屬帝國軍事情報局行動總部的一位重要官員,受到帝國軍情局最高保密條例的約束,所以……他不能向您透露他在戰場上的工作。“塞比斯試圖向女人解釋這件事,可他在看到女人眼中的茫然之後最終還是擺了擺手。“您只要知道您的丈夫是一位英勇的帝國軍官就行了!等到戰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會親自追贈他為帝國勇士,您和您的兩個孩子從此之後就是榮勳貴族!”
“我不是說這個!”女人連連擺手,“我是說格拉斯勞的工作,也許……也許我會幫上您的忙!”
“哦?”阿盧索靈機一動,他捧著大疊畫紙貼近寡婦,“您仔細回想一下,格拉斯勞爵士一定向您交代過一些事情?”
婦人點了點頭,她指了指丈夫的畫作,“這些畫……是有順序的!”
第二十九集第五章
按照素描畫的排列次序,泰坦帝國軍部總參的戰術參謀們在忙碌一個多小時以後才拼湊出一幅完整的戰場地圖。隨著傳令官的奏報,寬敞的殿堂敞開大門,室內立刻響起嗡嗡的談話聲和軍靴踩踏地面的聲音。
帝國武裝力量最高統帥自然走在頭裡,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穿戴著一身元帥制服,他的面孔有些紅潤,下巴上還圍著一圈沒有刮乾淨的胡茬子。
費戈·安魯·底波第元帥跟著他的小弟弟,他在5月初就已抵達賈伯麗露宮,但水仙騎士團的這位總司令始終沒有對現下的戰況發表意見,大多數的近衛軍軍官都猜不出大名鼎鼎的費戈元帥在琢磨什麼。
按道理來講,不管泰坦遭遇怎樣了怎樣的攻勢,從開戰至今,或者說是由“2·23事件“爆發至今,各方前線上的泰坦近衛軍在整個帝國這個大的戰爭環境中從未落於下風,即便維耶羅那岌岌可危、瓦倫要塞地區陷入合圍、傑布靈要塞不斷示敵以弱、布倫要塞被德意斯人打得千瘡百孔,可不管怎麼說,這一切都在泰坦帝國當權者的預料之中,也就是說——戰爭是在按照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思路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除了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泰坦攝政王還沒遇到一件超乎想象的事情。“那麼……你的肩膀沒事了?”費戈在和手下的水仙軍官站好之後便向小弟弟打過招呼。
奧斯卡試著動了動手臂,他緊皺著眉頭、噝噝地吸氣,但嘴上卻說:“哦啦!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費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還是比較瞭解奧斯卡,這個愣頭愣腦的小傢伙從來都不氣餒,有時甚至有些逞能。
圍繞著排列在長方桌上地戰術地圖。以軍部作戰部長拉里勃蘭將軍和總參代長官加布裡上將為首,近衛軍系統的軍官站在方桌右邊;以費戈元帥和水仙騎士團總參謀長為首。穿著一式黑色水仙將校服的軍官站在方桌左邊,人們齊齊望向身在主位上地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就好象這是攝政王殿下一個人的戰爭。
“大家看啊……”帝國軍情局副局長、第二次衛國戰爭戰場情報測控中心總指揮蒂沃利·哈德雷中將朝攤在桌面上地無數幅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