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愛她,你因為這個就完全抹殺了對她的愛,這是一種極為偏激的行為,我不知道你在多摩爾加到底遇到了什麼,我的可憐的孩子,是什麼讓你的感情變得如此畸形呢?”
奧斯卡渾身冰冷,他將視線投向車外,多摩爾加?是啊!多摩爾加!少年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多摩爾加發生的那些事情了,本來他以為那些已經塵封的記憶被自己緊緊的鎖在回憶錄裡。
安妮!我是畸形的嗎?我在逃避?安妮!少年的頭靠在車窗上,他的手指不斷的摩擦著車窗上的簍花玻璃。
阿爾法三世陛下很久沒有召開過大型酒會了,都林有些好事的貴族一直在談論這件事,固然皇帝的事物繁忙,但幸好酒食美色和音樂舞蹈的陛下連續一個月沒有大的動作,這多少都令貴族們有些驚奇。
今天機會終於來了,西貝格堡上空的煙火足以說明一場大型的皇室酒會正在進行。泰坦皇室舉行酒會時通常會用昂貴的煙花作為開幕禮。說到這兒,人們不得不提到窮兇極惡的波西斯人,這些異教徒並不是沒做過一件好事,煙花這種極為令人振奮的奢侈品就是他們從遙遠的東方大陸引入西方世界的。
阿爾法三世邀請了都林城內所有的名門望族,久違的歡歌笑語使這位陛下的心情好的出奇。其實下午的時候這位皇帝仍為特勤處的調查所震怒,畢竟,沒有什麼比知道自己的某個侄子如何巧妙的掠奪他的財產更加令人氣憤的了。但是現在皇帝打算先不去理會這些,即時行樂,是唯蘇里·阿爾法·莫瑞塞特一直以來為自己訂立的第一條規矩。
召開酒會的目的是為了歡送安魯家族,可安魯家族似乎只有那位西利亞夫人在酒會開幕的時候露過一面,但是貴族們並沒在乎這些,安魯家的小子不是要回去了嗎?那就讓他回去好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竭盡所能的討好皇帝陛下,只要皇帝高興,那麼就不會發生司法部半夜上門這樣的事情。
酒會因此而變質,儘管仍有幾位家族的大人物追在西利亞夫人的後面,但是皇帝身邊糾集了大概所有的貴族。當然,皇帝身邊多是那些打扮得極為誘人的夫人小姐以及看上去精明得不象話的各部大人。
阿萊尼斯嘲弄的眼光毫不避諱的落在父親的身上,她著實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不值。她的母親為皇帝誕下二子三女,可這位皇后除了一身病痛之外便再也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公主殿下躲在大舞廳二層的一個小房間裡,這個舞廳的設計有點像劇院。高近二十多米的頂棚上用黃金修飾著壁畫的花邊,它的二層巧妙的搭配在一層環室拱柱的上邊。一個個精緻的小包房向舞池敞開著陽臺,而這些包房的下面,就是擺滿沙發的休息區,皇帝沒在那裡,這位陛下在自己女兒能夠看得到的一個極為顯眼的位置。
“在想什麼?”阿萊尼斯收回了目光,她已經受不了那個虛偽的父親。
“沒什麼?”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面無表情的打量著舞廳中的一切。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我有一路的時間可以發掘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公主靠進沙發裡,她示意林默伊伯爵小姐遞給她一杯咖啡。
“不,真的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似乎你的父皇在向咱們這裡招手。”
阿萊尼斯探出頭,“該死的!果然躲不掉,我早就建議咱們應該趁早離開這個地方,可你這個呆瓜竟然無動於衷!”
奧斯卡沒有聽到公主的抱怨,他的腦子像糨糊一樣。
皇帝看到了他的小女兒,那可是他的驕傲!這位陛下向女兒遙舉起酒杯,一眾貴族都發現了泰坦帝國最耀眼的那顆明珠。阿爾法三世用另一支手指了指樂隊,樂隊的指揮會意的點了點頭。陛下的手勢剛落,一首歡快的舞曲便流瀉而出。貴族們大聲的鼓著掌,而泰坦皇帝向自己的小公主瀟灑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