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點了點頭,他並不十分擔心,既然阿蘭元帥已經有這種自覺,那麼他一定已著手開始佈置,對這位老元帥,皇帝一直是極為倚重的。
“好啦!我的元帥閣下!”皇帝開心的笑了起來,“由軍部議定此事吧,儘快做出一份計劃,我相信南方的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也會盡力配合的,是不是這樣?”
軍官佇列再次陷入沉默,人們都聽出皇帝其實是話中有話。
阿蘭元帥和總參謀長瓦利爾·西普留斯元帥對視了一眼,最後是總參謀長站了出來。
“陛下,關於尤金將軍……”
“行了!”阿爾法三世擺了擺手,他將一籮文書扔到了西普留斯元帥的面前,“這些都是軍部和南方集團軍群投訴尤金將軍的書函,哼!有些根本就不是投訴,而是誣告。我十分清楚尤金將軍對帝國、對皇室的忠誠之心。而且尤金將軍真正經受住動亂的考驗,如果不是他一直堅持在最前線,相信我不會這麼快看到勝利的訊息。”
“陛下,對於尤金將軍,作為軍部同僚我也是十分敬佩,但……”總參謀長停了一下,他特意探看了皇帝的臉色,阿爾法三世似乎並沒有阻止他說下去的意思。
“陛下,關於對尤金將軍的投訴,我與參謀部和作戰部的同僚也做過一番考量,雖然不部分都是無中生有,但至少抵制軍部決議、獨斷專行、同情起義者這幾點,相信的確發生過!”
幾乎是在總參謀長的話音剛落,軍官佇列中便響起了隨聲附和的聲音。
阿爾法三世仍然掛著一副莫名的笑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作為南方軍區統帥,尤金將軍是這次平叛行動中最大的功臣,而這位將軍的為人又不討軍部首腦的喜歡。所以,當勝利來臨的時候,爭功、諂陷、奪利就是必然的。
“我的總參謀長,尤金將軍的事情可不可以先放下,因為我覺得那些投訴確實沒有多少依據。就像您說的,尤金將軍抵制軍部的決議和作戰方案,但他作為戰場指揮官,我並不覺得將軍有違職責。都林距離戰區近千公里,難道尤金將軍還要事事都等軍部的決議?至於同情起義者……”
阿爾法三世輕輕嘆了口氣,“激戰兩個月,南方領土的人口與財產損失已經到了帝國無法接受的程度。清剿固然要繼續進行,但地方上的政策應該緩和一些了,而軍部的行動也應有所收斂,難道你們希望回到手中的土地上遍佈屍骸嗎?”
皇帝突然一怔,他想到自己的說法並不合理,“是啊!我才想起來,南方領土已經遍地屍骸了,我不希望我統治的是一片死人的國土,所以……我會宣佈一項旨意,對於手上沾染血腥的暴徒要處以極刑,但對於那些受到蠱惑和慫恿的窮苦山民,把他們養在監獄裡還浪費國家的糧食呢!從寬處理就行了!”
西普留斯元帥點頭應承了皇帝的命令,他退入軍官佇列,這位總參謀長已經知道皇帝對尤金將軍的態度,繼續堅持的結果只會是給自己找麻煩。
“好啦!光明神庇佑泰坦,庇佑莫瑞塞特。南方就先討論到這兒,咱們說說……說說其他幾方邊區的事吧!”皇帝宣佈進入下一個議題,他此時已經沒有什麼煩心事了。
佩內洛普大道31號,奧斯涅親王殿下輕快的跳出馬車,他在落地之後便回身向車內伸出手,小小姐扶著哥哥步出馬車,不過她被街道對面發生的事情吸引住了。
就在安魯公爵官邸的對面,那也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的貴族宅邸。平常這處宅邸和佩內洛普大道其他的庭院一樣,在高牆和梧桐樹的後面,只能偶然聽到女眷和孩子的笑聲。但現在不同了,十幾輛印有司法部徽章的馬車停下官邸門口,手持刀劍的巡兵將這座大宅圍得水洩不通。
“發生什麼事了?”薩沙疑惑的望著哥哥。
奧斯卡冷冷的觀望著被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