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阿萊尼斯是我的妻子!她……”
“已經不是了!”特勤處長悠哉自在又異常肯定地打斷了帝國親王,“您難道忘了嗎?在庭審剛剛開始的時候,法官大人已經申明,終止您在案件審理期間的一切職務和權責,這也包括帝國皇夫……”
“你閉嘴!”奧斯卡的厲聲咆哮成功地讓費瑞德子爵把就要出口的言辭又咽了回去。憤怒至極的帝國親王轉向他地妻子。“阿萊尼斯!我要聽你親口說!由你親口告訴我!”
帝國女皇凝視著她的丈夫、她的愛人,曾經是地,也許現在不是了。但她畢竟對這個朝著自己怒目而視的男人傾注過全部的心神,誰能否認那不是愛?可現在誰又能合理地解釋兩個人之間的鬥爭?
“他……很憔悴!也瘦了很多!”阿萊尼斯凝視著奧斯卡,只是這樣望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也許他是為了流產地薩沙!
阿萊尼斯也有過一個孩子,她可沒見到奧斯卡在自己陷入薩沙那種絕望的時候有現在這樣難過。
“親王殿下,你……”
“等等!你叫我什麼?”奧斯卡打斷阿萊尼斯,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妻子。
帝國女皇高昂著頭,人們看不出她有什麼不自然的神色。
阿萊尼斯攤開手,“奧斯涅親王!你聽到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人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奧斯卡疲憊地靠坐在椅子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女皇嗤笑了一聲,“我的丈夫殺害了我的父皇!這件事你當著我面承認過!”
奧斯卡沒有理會齊聲發出驚叫的軍人集體,他只是用雙手掩住面孔,是誰教唆阿萊尼斯親自出庭的?阿萊尼斯不該這樣做!這樣做的結果只能是兩人中的一個徹底敗亡,而敗亡的那個絕不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
女皇陛下從懷裡摸出一枚金制紐扣,她把這枚紐扣拋到丈夫面前的地板上。紐扣落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聲,奧斯卡張開眼睛,他望著這枚明顯不是呈堂證物的紐扣發起呆,他還是無法理解阿萊尼斯為什麼要親自出面與自己對質!難道她真的那麼恨他?恨他的數次遠走!恨他對情愛的無動於衷?
“你會說我不是這件證物丟掉了嗎?你會說我不是曾經發誓會嚴守這個秘密嗎?現在我說掉在地上的這枚紐扣就是被我那可憐的父皇抓在手裡的證物,它可以證明你在三世皇帝彌留之際都幹了什麼!”
奧斯卡又搖了搖頭,他起身面向妻子,對那枚紐扣他再也沒看一眼。
“阿萊尼斯!別傻了,一枚紐扣能證明什麼?”
帝國女皇不屑地笑了笑,“你說它能證明什麼?在場的軍人、貴族、法官都在等著你解釋這件事!他們在等你告訴他們這枚釦子為什麼會被我的父皇緊緊攥在手裡!你那件少了這樣一枚釦子的元帥制服已經被燒了吧?要不要我傳喚為你燒掉那仵制服的僕人?”
奧斯卡突然怒不可遏地欺前一步,“實話說了吧阿萊尼斯!你想要我怎麼樣呢?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想把我送上斷頭臺對不對?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嗎?那就來啊!”
帝國親王轉向縮頭縮腦地最高法官!
“你!宣判吧!帝國的女皇陛下不是已經指認兇手了嗎?你是最高法官,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還會懷疑帝國女皇的證詞嗎?快點宣判吧!”
史蒂芬瑪阿里伯爵為難地左顧右盼。事情不是這樣地!難道真的要他用一紙莫名其妙地罪狀把奧斯涅親王送上斷頭臺嗎?安魯人會發瘋!帝國軍人會發瘋!所有仇視首都貴族的人都會發瘋!瑪阿里伯爵一點也不傻,他在特勤處議定罪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項指控絕對不能成立,若是成立……說這個幹嘛?帝國的最高法官還不想擔負亡國罪人或是殺害民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