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南方政府停止軍事調動,並要求帝國中央給予裁決。”
奧斯卡的面孔終於冷了下來,“是有人挑唆……還是市民自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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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輕輕搖頭,“內衛司佈雷松爵士剛剛展開調查工作,我們還得等上一段時間才能知道結果。”
奧斯卡沒好氣地調轉頭,“老百姓就是這樣!吃得飽穿得暖就開始說三道四,他們也不想想是誰給南方帶去和平!”
迪亞巴克爾子爵沒再說什麼,他和親王殿下並肩走出衣帽間,並像個真正的大學生那樣恭謹地傾聽親王的抱怨。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將南方視為私有財產的泰坦親王並沒對石號正午的爆炸慘案發表任何公開宣告,他在事後一個星期一直躲在軍情南方分局戒備森嚴的大院裡,與集團軍群以及水仙郡方面的聯絡官和參謀團反覆論證燈塔計劃的最終方案。期間安魯主母找過他幾次,據說兩人還在軍情分局裡面不大不小地吵了一架,在場的人都聽到薩沙伊夫人在臨走的時候向身邊的伊利莎白小姐大聲叫喊:“他是頭冷血動物……我才發現!”
伊利莎白小姐就對主母說,“他是政治動物、軍事動物……與冷血動物還是有區別!”
其實……通曉冷血這個字眼與政治軍事等等關係的人都該清楚,以此為生的動物表現在性格方面的特徵就是冷血。薩沙伊與丈夫的爭吵就緣於一起令當前局勢趨向惡化的嚴重事件。
在4月2號,禮拜天。一夥兇惡憤怒的武裝歹徒強行闖入阿拉拜商會租借的公寓會館,他們自稱是維耶羅那志願市民志願兵。要求搜查會館,抓捕一名與3·26爆炸案有關地嫌疑犯。會館的主人拒絕了這項無理要求,雙方自然大打出手。並且互有傷亡。
到了晚上,第五軍區司令部派來護衛阿拉拜商會的軍士突然被調走了。早在附近蹲守地所謂市民志願兵立刻發出警號,千百名武裝份子迅速突破門禁,把守在會館裡的異教徒殺了精光,還把屍體吊在沿街地路燈和高大的橡樹上。
這起蓄意報復事件在第二天訊息傳開之後很快便引發了一場針對阿拉拜商人和波西斯商人的大清洗。憤怒的群眾和混水摸魚的歹徒衝進異族商人地大宅,搶劫、殺人、放火、強姦。所有不見容於光明神臺的罪惡通通爆發出來,男人們紅著眼睛高舉起斧子,女人們瘋狂地撕扯異族女子的頭髮和麵巾。整個維耶羅那又陷入791年時的混亂,只在貴族聚居的高尚地段還籠罩著祥和的安寧。
薩沙伊希望丈夫能夠出面制止這場瘋狂的宗教仇殺,但奧斯卡竟是那樣的不以為然,他勸妻子不要輕易上街,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氣得薩沙只得拂袖而去,而門外的市民也變本加厲,各種各樣的口號喧囂塵上。人們極盡所能地詆譭異教徒、攻擊異教徒,直到阿拉拜商人和波西斯商人地聚居地變成停放屍首和破爛的垃圾場。
到了4月10號,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森羅萬宮的大書房召集了南方集團軍群地主要領導和手下全部的參謀官員以及通訊人員。這次會議很簡單。親王殿下只是象徵性地為最終出臺的燈塔計劃蓋上印信,對混亂的維耶羅那隻字未談。
在泰坦親王地書桌上擺著兩個精緻的橡木匣子,奧斯卡先開啟左邊那個,他取出作為帝國元帥的印信。把印信蘸滿鮮紅的印泥,在計劃書最末頁的空白處使勁兒一按。然後,他開啟右手邊的楠木匣子,取出代表安魯最高領袖的引信,又在空白處印了下去。
“那麼……就這樣吧!”奧斯卡笑眯眯地打量著在場的軍人,軍人們神情肅然,他們都直達燈塔計劃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因為帝國親王已經在該計劃的附議部分嚴正宣告,在攻佔斯洛文里亞全境之後的首要任務不是鞏固當地的軍事統治,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