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人會自亂陣腳!”
“是啊!還不是時候……”
客室裡的大官僚紛紛叫嚷起來,他們倒不是多麼在乎南方人會不會自討苦吃,而是心疼多年來在南方地投資會在戰火中化為烏有。
阿萊尼斯擺了擺手。場面立刻安靜下來。帝國女皇從寶座上走到貴族中間,誠惶誠恐地首都官僚立刻給陛下讓開一條路。阿萊尼斯打量著懸掛著客室牆壁上的戰術地圖,她看不太懂。但也知道帝國的敵人處在什麼位置。
“各方面都已停止敵對行動!若是談判再拖延下去……我怕西方王國聯盟會不耐煩,就像德意斯人!”
女皇說出她地擔憂。在場的人也沒有插嘴,誰也說不準帝國地敵人會在什麼時候徹底翻臉,再說歷史上有的是這種事!
“還是儘快吧!”阿萊尼斯迴轉身,她面向神情各異的大臣們。
“把法蘭丟在一邊,能夠簽署和談協議的就先定下來!”
“這樣一來……”
“算了吧!”女皇陛下打斷內閣總理大臣。她也已經不耐煩了,誰又能夠一門心思地考量如何出賣國家利益而又心安理得?
特勤處長費瑞德羅西斯莫瑞塞特突然向前邁了一步,在場的大人都是些善解人意地傢伙,他們紛紛向一世陛下告辭了。當室內只剩下國務總理和宮廷長官夫婦之後,費瑞德便愁眉苦臉地給阿萊尼斯鞠了一躬。
“陛下!事情讓我搞砸了!”
阿萊尼斯什麼都沒說,她只是回到寶座上,輕輕拿起自己的帝王權杖,然後猛地轉身,權杖手柄上的黃金獅子就結結實實地打在特勤處長的肩膀上。費瑞德疼得小叫一聲,他儘量裝做一副全然無辜的面孔。
並用祈求的眼神躲躲閃閃地打量他的姑姑。
阿萊尼斯用權杖指著自己的侄子:“你是白痴還是豬玀?你是犯了失心瘋還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你知道奧斯涅有多麼在乎他和安魯主母的孩子嗎?為了這個孩子他可以讓數百名隨從為其殉葬?你認為他會放過你嗎?”
“可……可不是我!”費瑞德連連擺手,“真的不是我!真地不是我!”
阿萊尼斯的怒火更加囂張,她的權杖接二連三地落在特勤處長地腦袋上。
“不是你是誰?不是你是誰?說啊!說啊!不是你是誰……”
“陛下!陛下!您聽我解釋……”特勤處長不敢躲閃。他在捱過幾下之後就已頭破血流,可他只能絕望地辯解著。
一隻蒼白的手掌突然按住女皇陛下的兇器,委西阿塞利亞侯爵夫人笑吟吟地面對憤怒至極的阿萊尼斯,她知道這位朋友已經對安魯主母無故流產這件事隱忍很久了。
“陛下!您總得聽聽費瑞德地解釋。如果這件事真的與他沒有關係,那麼您自然不能放過那個躲在暗處為非作歹的傢伙。”
阿萊尼斯自作聰明地啐了一口,“不是他還有誰?那兩個潛伏在薩沙身邊的特勤密探不是已向我的丈夫招供了嗎?你們說說!不是他還有誰?”
特勤處長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也不管自己的額頭血流如注。
“陛下,我的陛下!看在光明神的份兒上,您再仔細想想!我沒瘋也不傻,自然明白奧斯涅親王有多麼看重那個沒出世的孩子!一旦這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人們自然以為這是您的指示——是您懼怕安魯主母誕下第一順位繼承人!所以您看,我會讓這些別有用心的傢伙如願嗎?我會搬起一顆大石頭砸得自己頭破血流嗎?說歸根本!一旦奧斯涅親王也認為他的辛亞利是被我或者是您害死的……我不敢猜測結果,但這個結果一定是最壞的!”
阿萊尼斯害怕的就是與丈夫的最壞結果,儘管她在內心深處無數次地祈求薩沙伊的肚子出現意外,可她從來都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