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出什麼花樣了,這次洩密事件算他高明,不過再有一次我保證他會引火燒身,再說他設定的陷阱和陰謀多半是針對安魯,所以……斯洛文里亞的局勢要在好轉中不斷惡化、在惡化中不斷好轉!”
“我……我不太明白!”
奧斯卡聳了聳肩,“我也不太明白。可咱們地大學生說他能夠辦到這一點!”
“您是指盧卡斯迪亞巴克爾上校嗎?”
“是的!”奧斯卡點了點頭。“盧卡斯正在起草新的策劃案,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不過最後地軍事打擊仍以燈塔計劃為藍本。”
軍情處長沒再說什麼。他看到小親王像貪吃愛玩的孩子一樣徒手揀取了餐桌上地一些小食品。在默茨海爾看來,這位殿下的確是個怪人。
前天他還被莫名其妙的情緒折磨得間歇性休克,而今天他已像個沒事人兒一樣開朗樂觀。
“和馬斯洛里約爾德醫生約在什麼時間?”默茨對宮廷事務秘書偉克,克加德上校小聲嘀咕了一句。
“今天晚上……七點!”
“可別耽誤了!”
軍情處長一邊說一邊望著興高采烈的親王殿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平常他還不覺得這有什麼,可現在他已經知道自己地小主人病得一點也不輕——相信世上沒人會被致命的陰謀和危險的陷阱刺激得興奮莫名。
那雙不斷從餐桌上偷取食物的肥手終於被女主人狠狠打掉了!沒有掌聲、沒有花簇,事隔多時才粉墨登場的帝國財政大臣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再也不符當年的意氣風發,他縮頭縮腦地站在餐桌邊。用可憐至極的眼神瞅了瞅年輕貌美的未婚妻,又用恨不得連桌布也吞進去的眼光瞅了瞅擺滿餐桌的美食。
美麗地少婦緊蹙著兩條彎彎的眉毛,她將一紙文書丟給謹小慎微的侯爵大人,“第五條是什麼來著?自己念!”
輕快悅耳地南方口音令色授魂予的阿爾莫多瓦·哥斯拉渾身酥麻,他對那紙寫滿章程的家法早已熟計於心。
“第五條……非用餐時間不得食用任何食品,包括所有酒水和含糖飲料……”財政大臣的聲音就像抽泣,這條規定足以奪去他地性命。
“那你剛剛在幹什麼?”以達摩爾·海文赫侯爵小姐不由分說便用兩根明晃晃的、剪刀一樣的手指拎住了海怪的耳朵。
“噝……噝……以達……我的以達……輕點!輕點!”海怪發出像要丟了老命似的呻吟,可他的求饒只換來少婦的使勁兒一擰。
哥斯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在餐廳忙裡忙外的侍者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穿梭而過,顯然他們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
“以達!我的女王!那只是……那只是一片炸薯格!”財政大臣涕流滿面。他對疼痛非常敏感。
海文赫侯爵小姐到底是被未婚夫的順從所打動,她在哥斯拉的淚水湧出眼眶的時候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可她手底還在使勁兒、嘴上也不饒人。“薯格也不行!薯格也不行……”
說到自己的未婚夫。以達摩爾海文赫侯爵小姐不得不嘆息一聲,因為整個泰坦很少有人沒聽說過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的名聲。傳聞中的財政大臣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滿身肥肉定期腐爛吃了處女血肉才會重生的孽畜!關於海怪的黃色笑話和低階趣味十足的市井言論根本不配出現在任何一種文學讀物中,可即便是這樣,海文赫侯爵小姐還是愛上了他。一頭宣告如此糟糕的豬玀……侯爵小姐的父親就是這樣說的。
事情源於財政部舉辦的一次招待會,世居維耶羅那的大財閥海文赫家族正好有幾位成員來都林探親,海文赫侯爵小姐和她的父親便受到邀請。
當招待會開始的時候,那個喜歡說笑話、喜歡大吃大喝的財政大臣是全場的焦點。新皇登基自然伴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