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選一個!”
費戈看著弟弟搖了搖頭,“我看……巴丹爺爺畢竟侍奉過三代家長。還是把他軟禁起來比較……”
“得了吧!”奧斯卡突然惡狠狠地瞪了費戈一眼,“是你這麼說的!我可從來都沒提起過!”
“哦啦!”費戈學著小弟弟的口氣讚歎了一聲,“你是我地大家長!好說賴說都由你說!”
奧斯卡別開頭,他沒心思和哥哥開玩笑。現在的他只想知道千里之外的那個讓他牽掛不已的女人到底怎麼樣了!
“背部地挫傷和前胸的箭創並不嚴重,關鍵是……”
“等等!您等等!”塔·馮·蘇霍伊公爵打斷了面前的醫師,他指了指身後那道緊閉著的宮門,“我看到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我也相信你和我一樣清楚,這個血肉模糊的女人不是別人!儘管她的身份在我們這些光明信徒看來極為特殊,但她仍是帝國終身執政官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的法定妻子,連教宗陛下都承認這一點!所以你不能用語焉不詳的口吻來打發我!”
“我說得很清楚!”醫師無辜地攤開手,他是皇家醫學院的外科專家,他說不嚴重就是不嚴重。
“不嚴重在哪?我已經說過了!我只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
塔·馮·蘇霍伊公爵徹底不耐煩了,他還記得自己對老朋友的誓言……每個字的份量他都一清二楚!可看看阿赫拉伊娜的傷勢,也不知這位王妻殿下掉了多少根寒毛,這令塔裡滿心惱火,不過更多的是絕望造成的恐怖。
“將軍閣下!”醫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褂,這會令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臨床經驗豐富的醫學博士:“你得聽到把話說完!那些挫傷和那塊箭創是真的可以忽略不計!我說這話的根據是與那把刺劍造成的傷害比較起來而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炮兵將軍只得點頭,“劍傷如何?”
這位經驗豐富的外科醫師洩氣似的緩緩搖頭,“那把刺劍由王妻殿下的左腹側後面及柄而入,破壞了腹膜、破壞了……”
“告訴我究竟如何?”塔裡難得地發出一聲怒吼。
“醫師指了指肯辛特宮的天花板,王妻殿下信奉真神,我看您得去找一座清真寺了!這是隻有波西斯人的神明才能決定地事!”
炮兵將軍一把提起醫師的領口。不是因為對方口氣輕佻,而是因為他對都林和這個城市中的一切陰謀詭計徹底厭煩了!
“你應該慶幸!”塔裡把醫師地面孔拖近自己的眼睛,“你應該慶幸此時面對地不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如果殿下聽到剛剛,那番話。你得相信我!我發誓!攝政王殿下會把你挫骨揚灰,你在這個世上連一點渣滓都剩不下!”
“我……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醫師還是不敢對王妻的傷勢做出保證。
塔裡最終放開對方的領子。“那還愣著幹什麼?去做點什麼呀!”
來自皇家醫學院的外傷救治專家灰溜溜地跑開了,他需要一些鎮靜劑——首都並不是只有炮兵將軍一個人在為難他。
輕輕推開宮門,躡手躡腳的塔裡還是驚醒了神經極度緊張地阿赫拉伊娜王妻殿下。
“抱歉……我只是……”
阿赫拉伊娜虛弱地搖了搖頭,她張口結舌,似乎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話。
塔裡難過地坐到床邊。他心疼地打量著奄奄一息的異族女子。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隔著一道種族和信仰的壕溝,曾經一度,炮兵將軍儘量遠離這個奇異的女人,並不是因為她是泰坦攝政王的妻子,而是因為她的一顰一笑都有一種特殊的魔力,這種魔力令塔裡忙不疊地退避三舍。
攝政王離開首都南下之後,都林城的平靜只是表面現象,暗地裡的波濤洶湧就像海面上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