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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能讓我嚇一跳,一個邊防步兵師?吃了它!乾淨利落!那座市鎮不能走漏任何一個人,若是有一個人活著回到法蘭的後方防線,就會令我們的進攻失去突然性和主動性!”

“您說的所有人是指……”繆拉有些不確定地打量著自己的大家長。

泰坦親王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戰具,他的聲音飽含雪山上的冷空氣:

“既然泰坦有聖懷利,法蘭就該有馬士西……”

教歷801年8月25日下午四點,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面對著列於陣前的格鬥軍騎士無聲地拍了拍胸膛,騎士們立即動作,他們脫下棉衣、脫下綁腿:統帥又擎起刀,騎士們就開啟騾馬上的革囊,取出落滿碎冰的鎧甲和冷冰冰的刀具。

沒有任何言語,只有馬蹄下不斷顫動的大地記錄了這一幕的深刻遠天霞光燦爛,陽光敲開鎧甲上的堅冰,冰水帶走了古老鎧甲上的青灰,戰士們的心靈再次變得滾燙,不單是為了使命,更是為了生命會有多麼壯麗。

第二十六集 第四章

如果你想了解秋天的心靈,那你就去帝國北方走一走,找一處安靜祥和的田園,去看看勤勞樸實的農民,或者加入一次勞動,親手去摘取秋的果實。

進入九月,盛夏還用炙熱的陽光折磨著泰坦帝國的廣大疆域,可在帝國北方,天空變得高且遠,樹葉開始變換顏色,一年一熟的稻穀和燕麥已經結滿果實,金色的麥浪在些微涼爽的秋風中沉甸甸地擺盪,好像下一刻就會折斷腰肢。

田園一望無際,樹林將不同屬的作物割裂為數塊或是一群。在金色、綠色、亮紫色的莊稼地裡,農人的尖頂木屋錯落有致,這些漆成不同顏色的小房子時而靜靜飄起炊煙,時而發出哄趕家畜的吆喝聲。

從西北邊的森林裡淌出一條小河,田園中的巧手工匠在小河轉彎的地方建起水車,又在水車另一側開鑿了溝渠。水渠直通屋村,屋村這個東西 泰坦帝國最最渺小的行政單位,至多不過幾戶人家。為了防備不速之客,這僅有的幾戶人家就把木屋造在一起,牆連著牆,頂連著頂,看上去就像個大家族……若是幾戶村民在一起生活一個世紀,那麼他們真的會變成一個家族也說不定。

就像哈茨爾老爹和這座極為平凡的哈茨爾村。哈茨爾村很普通,卻也很富裕,方圓幾里的黑土地都是這個屋村的公產。哈茨爾老爹是村裡這一代人的戶長,別看戶長這個公職小得離譜,但在地區長官甚至是省長老爺的名冊上也有登記。

哈茨爾老爹和他地家人世代居住在屋村裡。他們經歷過天災、經歷過瘟疫、經歷過兵亂和土匪,似乎也經歷過戰爭,不過家裡人都說不清楚戰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當過兵的哈茨爾老爹知曉這個詞彙的意義。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地戰爭,老哈茨爾決定召開一次家庭會議。記得上次召開家庭會議是為賣豬崽的事,這次應該怎麼跟大家說呢?做了半輩子戶長地老人犯起嘀咕,難道張口就叫孩子們離開生養他們的土地?

屋村只留著一座大門,孩子們、老人的兄弟姐妹們,甚至是孫子孫女們都在大門外的場院裡坐好了。哈茨爾老爹數了數人頭……21、22!

哦對了!還有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小傢伙……23!

家族成員全部到齊。老爹照例燻起了水煙壺,水煙壺年頭久了,況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貴婦人用地東西,但老爹出門當兵好幾年只撈得這麼一件戰利品,從一個犯了律法的貴族家裡抄出來的。儘管已經過去幾十年,老爹仍對那件事記憶猶新。他和許多士兵衝進一個陌生人的家,搬東西、砸東西、侮辱女傭人……那時的老爹傻的很,他從屋村出來,什麼市面都沒見過,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去一個陌生人家裡撒野。他就傻呼呼的站著,一位兵長看他可憐就塞給他一個水煙壺,還異常鄭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