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抬起手來,‘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砰’的一聲,佈雷斯的左手臂立刻毫不猶豫的跟他劃清了界限,飛了出去。
“啊!!!!!!!!!!”劇烈的疼痛,使佈雷斯瘋狂吼叫了起來。鮮血,同時從他的手臂裡噴了出來。瞬間,濺的毫無防備的王炎滿臉都是。
王炎這幾天一直都是混混厄厄,如同噩夢一樣生活,臉上依然不停的傳來一陣陣瘋狂的疼痛。雙眼似乎被什麼矇蔽了一樣,讓他看不到他能感受的真實。可是耳邊依然傳來兄弟的呼喊聲,和慘叫聲。他不敢聽,他害怕聽,他怕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有時候,他真的想睡,真的很困。可是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總會有一張臉,衝著他丟過來一個黑色的圓球。而圓球,總會在肢腳的左臉上,爆炸開來,另他害怕的顫抖起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怎麼回事。兄弟的慘叫聲,老是出現在自己的耳邊,老是迴響在自己的腦子裡。他很怕,他怕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團液體,噴灑在自己的臉上。一股粘粘的,散發著一陣陣腥味的液體,順著他臉上,巨大的蜈蚣形傷疤,流過他的雙眼,滲透在泥土裡面。他動了動頭,試圖尋找到是誰在拿水噴他。隨著視線的移動,他的眼睛定格在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實上面。
他看到一個魔氣沖天,在噩夢裡面見到過無數次的男子,緩緩的抬起了右手,拇指正緊緊的壓在中指上面。自己最親的兄弟——佈雷斯,整如同一個十字架一樣,被吊在了空中。左手臂整根都消失不見了,液體正緩緩的流了出來。而佈雷斯整個人已經憔悴的搭下了腦袋。另外兩個兄弟,和佈雷斯一樣,被十字架的吊在了空中,正掙扎的衝著佈雷斯和那個男人,口快速的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
他們在說什麼,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到?
王炎在心中一邊又一邊的問著自己,試圖去理解他們話裡面的內容。可是,耳朵象被什麼塞住一樣,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聽不清楚。
這時候,那個男人的手,終於移到了佈雷斯的面前。兩根手指猛的一搓,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啪’聲。清脆的傳到了王炎的腦海深處。
‘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清晰的傳進了王炎的耳朵裡,如同電流一樣,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啊!!!!!!!!!!”
佈雷斯的另一根手臂,再一次的,毫不猶豫的,和他的身體分離開來。鮮血如同開啟了的水閘一樣,噴撒了出來。慘痛,非常的痛。佈雷斯痛到嗓子都已經喊到啞了。身後和自己一樣,吊在空中的兄弟,也喊到嗓子已經啞了。可是,這時候佈雷斯已經麻木了,對於這中痛已經麻木了。而心裡面期待的人,到他兩根手臂都消失的時候,依然的,沒有出現。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住手!”
一聲沙啞的低後,在佈雷斯的下方,傳了出來。聲音不大,卻清晰無比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了。
這時候,佈雷斯的慘叫,忽然停止。阿咖爾和天天子痛苦的嘶吼,也忽然停止。佈雷斯忽然用一種解脫了的表情,重重的抬起了頭來。用那種渾濁,卻清晰無比的眼神,看著天空。這時候,佈雷斯笑著說道:“呵呵,你回來了。”
“恩,我回來了!”王炎輕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的回答了佈雷斯的問候。
而佈雷斯一反應該擁有的虛弱,激動無比的說道:“媽的,你總算回來了。老子用兩條手臂換你回來,老子賺了!!”
王炎沒有回答他的話,卻用行動表示出來了他意思。陰陽雙輪此刻如同出洞的猛蛇一樣,鑽了出來,狠狠的向魔尊叱吒射了出去。看著鋒利的雙輪,魔尊也不得不逼其鋒芒,遠遠的躲避了出去。同時,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