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箏這個恨吶——認真你就輸了傅箏啊魂淡!
一時間,帳篷裡寂靜無聲,傅箏的呼吸也從雜亂無章變得極為平和。
夏澤摸過手機給冷坤發簡訊告訴他帶孩子們去遠點玩天黑之前別回來打擾他家小箏休息否則大刑伺候株連九族,隨後便是盯著帳篷發呆。
傅箏都要睡著了,忽然被身後的人搖醒。
“傅箏,醒醒。”
“嗯?”極勉強的應了聲。
“你上次跟我說的你在遊戲裡的那個朋友呢?”夏澤說的隨意。
“啊!現在是我男朋友……”傅箏答的更隨意。
夏澤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低頭抵在傅箏的後背上不停的咳嗽。
傅箏很淡定:“所以你勾引我也沒用,我是有家室的人,我的心是炎夏的。”
夏澤咳嗽的面紅耳赤……
咳嗽了好一會,夏澤才一邊平復呼吸一邊開口:“你不是說他是叔叔?”
“誤會,他剛25歲。”傅箏依舊平靜。
“真巧。”夏澤笑,又咳嗽了兩聲,“我也25。”
我知道您25,我還知道您是法學院裡最年輕的博士研究生,我還知道您是宮院長的得意門生……
傅箏暗想。
“你喜歡他?”夏澤繼續問。
“廢話!”傅箏用眼角橫了一眼身後的夏澤,“老師您也生理期了麼?這麼多話。”
夏澤哼了一聲,卻沒更毒舌的回句什麼,只是隨口說一句今個心情好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傅箏尋思多虧你丫沒說啥過份汙衊我家炎夏的話不然非得抽出衛生巾呼丫一臉血不成。
“那你喜歡我麼?”夏澤再一次戳醒馬上要睡著的傅箏。
迷迷糊糊中的傅箏幾乎抓狂,想都不想的就吼:“你又不喜歡我我憑什麼喜歡你!”
夏澤一聽,用右手支起臉頰,側臥在睡袋上,挑高了一隻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睡意朦朧的傅箏,直到傅箏被他看的驟然清醒外加眼神飄忽不敢與之對視的時候才眯著眼睛重新躺下。
“傅箏你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如感嘆般,夏澤幽幽的開口。
……
……
也許是悲催的生理期的關係,傅箏對郊遊完全提不起任何的興趣,晚上的時候拖著夏澤的睡袋去了二毛的帳篷睡了一宿,第二天腰痠背痛呈老態龍鍾狀坐在一旁看同學們撒歡的玩,只剩下嘆息。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冷坤定好的車回來接了大家回學校。
夏澤將她送到她家的小區樓下。
傅箏的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一樣,禮貌的跟夏澤說聲再見之後便搭上回家的電梯。推開家門後顧不得前來觀望的傅家二老,直接一頭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大吃一頓,又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三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傅箏才精神一些。
登入遊戲。
炎夏在。
傅箏情不自禁的鬆口氣。
青青梓箏:相公我來了。
炎夏:咱錯過了小旭和LG的裸。照,他倆耍賴說過時不候。
青青梓箏:耶?你前天也沒來?
炎夏:啊……這兩天有點事……
青青梓箏:可惜了。
炎夏:木有事,反正當初咱也是作弊。要不,為夫再犧牲色相脫一回滿足你飢渴的靈魂如何?
青青梓箏:別的,前天在美男懷裡睡了一下午,今個還有點眩暈,受不得刺激。
炎夏:這樣啊,估計前天在我懷裡睡覺的那個美女此時也應該正暈著呢。
傅箏無語的哼了兩聲,尋思本姑娘在夏澤那張臉的誘惑下還為你守貞你居然不知珍惜還得了吧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