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累累地回家(大部分是被甚爾虐的),她就心疼的無法言語。
“罪,保護好自己。”藤野花一把抱住了禪院罪,她將頭靠在禪院罪的肩膀,第一次感受到作為母親的無能為力。
禪院罪的事蹟,藤野花作為母親也聽了不少,對於他的優秀,藤野花一向是以禪院罪為榮,但也對他十分擔心。
因為禪院罪表現的越強、越妖孽,他今後的道路就會越難走,會有無數的困難和麻煩找上他,有人妒他、有人恨他,但很少有人愛他。
而她作為母親卻無力保護他,這種感覺是極其糟糕的。
禪院罪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媽媽,我沒關係的。”
送藤野花回房休息,禪院罪才鬆了一口氣,他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感覺這短短几分鐘比跟一級咒靈鏖戰還累無數倍。
他當然能清楚地感受到母親的愛和關懷,但他很難去回應,因為他早就把這一切當成家常便飯,只是母親還無法接受而已。
瑣事越想越心煩意亂,禪院罪乾脆盤坐在床上,一邊練功一邊覆盤今天任務的全程。
禪院罪越回憶越感覺不對勁,這種任務難度突變的情況雖說不是沒有,但也是極為罕見的,更不用說近年科技發展,咒術界也進行了一波技術的更新迭代,對於任務難度的估測幾乎準確到99%以上。
出現這麼大缺漏的情況絕對是萬中無一。
偏偏還給他碰到了。
禪院罪可不相信什麼偶然,這一切背後肯定有人搗鬼。
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想借此除掉他?
如果是針對他,那麼會是哪一方的人?
禪院家?內鬼的可能性雖然有,但這麼明目張膽應該不太可能,御三家其餘兩家?可能性比較大,因為禪院罪作為禪院家未來繼承人,如果意外死亡導致禪院家衰落,對其餘兩家掌控咒術界資源還是很有好處的。
是五條家麼?
禪院罪感覺可能性不大,因為五條家已經出了一個五條悟,根本不愁未來,他們肯定是爆發式崛起,衝著三家之首去的。
加茂家?
禪院罪覺得是時候查一查了,他不能忍受一群藏在暗處的老陰逼時刻惦記著他這顆人頭,要作對至少得擺在檯面上較量。
次日,禪院罪將自己的想法與禪院直毘人坦言。
直毘人聽完先是震驚,再三確認後便是大怒:“好啊,這個加茂家真是臉都不要了,罪,你等著,老夫非要查查當日是誰在網站背後操作!”
說完就氣沖沖的出去搖人了,禪院罪連阻止都來不及,只好任由他去了。
“都說了是我的猜測,這老頭怎麼總是話聽一半呢。”
禪院罪嘆了口氣,只好靜待迴音了。
禪院罪正要回自家宅院,半路竟巧遇甚爾,哦,不應該說巧遇,因為甚爾似乎就是來找他的。
“老師,今天我有計劃了,改日再訓練吧?”禪院罪以為甚爾是來找他上課的,藉口推辭道。
其實他今天正好空閒,但因為肩膀有傷,不太方便做鍛鍊,他又不想對外宣揚,就想瞞著甚爾。
誰知甚爾直接道:“你小子別裝了,走路時左肩活動不正常,受傷了吧?”
禪院罪不由自主看了肩膀一眼,心想有這麼明顯麼?那昨晚母親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嗯。”禪院罪低聲應了一句。
“我不是來說這個的,你昨晚的任務有古怪。”甚爾開門見山道,“我聽人說你的人頭在黑市裡價格已經被炒到五千萬,而且還在不斷上升。”
“你知道我昨晚的任務?”禪院罪看甚爾的眼神有點古怪,就像看一個跟蹤狂一樣。
“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