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到他頭上。
姚靜姝怒氣衝衝的走到安家門前,不顧禮貌的猛力敲打著大門。顧不得跟朱姨打招呼,姚靜姝一臉寒霜的衝進屋,直奔還在餐廳內用早餐的安向陽走去。
時佩雲看著臉色陰沉的姚靜姝納悶的問道:“咦?小靜你”
“你對我有意見就放馬衝我一個人來。你搞我的店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想對我怎樣都好,我姚靜姝奉陪到底。但你不能把小諾給牽扯進來,你在不在意這個女兒我不管。但她是我姚靜姝此生誓死都要守護的女人,小諾要是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別怪我翻臉無情。”姚靜姝怒瞪著安向陽大喊道。劇烈起伏的胸腔顯示出她此刻的震怒,緊握的雙拳,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
安向陽拍桌而起怒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叱吒商場半生,還從來沒人敢如此跟自己叫板。
“哎呀,哎呀,這都是怎麼了?小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這,哎呀,這胳膊怎麼還流著血呢?她朱姨,快,趕緊拿藥箱過來。”時佩雲被眼前的情況搞得一頭霧水,手足無措的看著盛怒中的老公和有些狼狽的姚靜姝。
“怎麼了?你去問問他。虎毒尚且還不食子呢,你問問她都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就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丁點兒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就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了。”姚靜姝抬著因氣極而不斷髮顫的手,指向安向陽的鼻子。姚靜姝不敢想象那樣的事情真的發生,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啊,什麼?!小靜,小諾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小諾她怎麼了?”時佩雲急得搖晃著姚靜姝的身體追問著。
安向陽顯然被姚靜姝帶回來的訊息給驚到了,呆愣在那裡不知所云,也顧不得繼續責備這個小丫頭對自己的無理。
不忍心看到時姨如此憂心,姚靜姝稍緩語氣道:“她沒事,現在在飛往倫敦的飛機上。我在送她去機場的路上有輛車直奔我衝過來,小諾為了救我,差點就被車撞到了。而這輛車為什麼會如此有目的性的出現,就請問問他吧。”姚靜姝說著惡狠狠的瞪著安向陽,眼神中幾乎能噴出火來。
“什麼?你們差點被車撞?那你這傷那,小諾有沒有受傷?她怎麼樣?”時佩雲越聽越感到一股一股的暈眩感直衝腦門。
“她沒事。幸好沒事。”姚靜姝前半句是對著時佩雲說,後半句卻是咬牙切齒的對著安向陽說的。姚靜姝挺直身體與安向陽冷冷的對視。乾爹說的對,一味的忍讓就是懦弱無能的表現。姚靜姝隱忍了五年,現在她該豁出去了,誰不讓她好過,她也就無需顧及別人的感受。“如果她有什麼事,我會讓那個人十倍償還。”姚靜姝說完轉身走出安家大宅。如果可以,她永遠不想再回到這裡。
“哎?小靜,小靜你去哪?小靜”時佩雲見喊不回姚靜姝,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公急急的問著:“老安,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小靜說的那些,難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安向陽憂心安語諾的安危一直愣在當場。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他只是想讓姚靜姝放棄那痴心妄想的念頭知難而退,他只想讓姚靜姝知道想跟他安向陽的寶貝女兒在一起,她還不配。可他本意並不想傷害誰,更沒想到會波及到自己女兒的人身安危上去。面對妻子的質問安向陽無言以對,他能告訴自己的妻子,是因為他的指派而差點害死女兒嗎?
最瞭解安向陽的時佩雲看著老公此刻臉上那陰沉而複雜的表情,一切瞭然於心。時佩雲只覺腦中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一下。嚇得安向陽急急的穩住自己的妻子,關切的檢視時佩雲的狀況。時佩雲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自己汞柱飆升的血壓,喘著粗氣望向安向陽,眼神之中有些恨,有些怨,但更多的是滿滿的失望。時佩雲眼含淚光哽噎道:“安向陽啊安向陽,你是老糊塗了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