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候半天了。
“我派赫麗貝爾和葛力姆喬去了惠州。”見我的眼中也充滿驚疑之色,藍染大發慈悲的向我解釋道。
我震驚,竟然派了第三十刃和第六十刃,惠州不會已經從芳國的地圖上消失了吧?
猜出我的想法,藍染繼續說道:“不必擔心,芳國百姓都是你我的子民不是嗎?況且,我也不想情患上失道之症。”
我放下心來,也是,他倆要是真的大開殺戒把惠州變成死域,估計我的身上就得起黑斑了,既然我沒事,相信惠州也沒什麼事吧。
正想著,惠州侯月溪已經走入大殿,他拜倒在地行伏地大禮道:“罪臣叩見吾王陛下。”
“他們的爭論惠州侯已在殿外聽到了吧,有何感想?”
“無論任何理由都不能掩蓋罪臣逼宮犯上的事實,罪臣聽憑主上處置。”
“很好,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國之冢宰。”
在場的眾人又一次露出驚詫的表情,藍染的決定當真出乎所有人意料啊,他竟然直接安排有逼宮前科的月溪坐上冢宰的高位,等同於將定時炸彈安放在身邊啊,任何一個頭腦正常的人基本都不會做這樣的決定,很遺憾,藍染完全不能劃入正常人的範圍之內。
“罪臣……罪臣……”月溪吃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來,而我下意識的摸摸脖子,有種很不安全的感覺,藍染要是真的失道,月溪殺不死他,卻可以殺死我啊!
眼見不少人露出不贊同的表情,藍染低沉的笑道:“諸位心裡應該很清楚吧?這是對芳國最好的安排,曾經主持全國政務的惠州侯可以助我更快的掌控國事。”
“主上,月溪曾犯下叛逆大罪,縱然他主政能力再強您也不應留他在朝堂之上。”一個官員大聲反對道,其他不少官員隨之附和,其中甚至有之前為月溪求情的官員,看來他為了芳國的百姓真的犯了大忌啊!
“諸位強烈反對是擔心惠州侯再次犯下和曾經一樣的罪行吧……”藍染的褐色的眼眸掃視著眾官員,然後說出讓所有人更加吃驚的話語,……就算犯下又如何呢?”
“主上,您的安危不能等閒視之啊!”
“主上,惠州侯擔當冢宰一職還請三思。”
“主上,月溪此人絕不能留在世上!”
官員們紛紛發言表達自己的政治觀點,而藍染看向月溪道:“有朝一日我若是也做出和烈王一樣殘忍的事情,惠州侯會和以前一樣帶兵殺入王宮來拯救芳國百姓吧。”
藍染這句話問得真是誅心,會的話就是大逆不道,不會的話就等於否定惠州侯關愛百姓的心,這讓人家怎麼回答啊?況且藍染話語中的意思其實已經在認定他會這樣做了吧。
月溪的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半晌以後,他有些艱難卻也充滿堅定的說:“會。”
這一個字當即引起軒然大。波,反月溪一派開始猛烈的抨擊他,而保月溪一派也不敢再開口為他說話。
藍染唇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等到官員們的聲音消停下來才對月溪說:“答案果然如我所料,希望惠州侯以後在冢宰之位上可以竭力輔助我。”
“主上~”月溪的聲音都在顫抖,一臉士為知己者死的表情,其實我覺得他現在死掉或許會幸福一些,如果月溪知道藍染本質上是多麼殘酷的人一定會很絕望吧。
月溪的事情解決了,眼見又有官員拿著笏板想要奏報其他的事情,藍染開口道:“在那之前,我們先來討論芳國未來的建設問題吧,烏爾奇奧拉。”
隨著藍染的呼喚,烏爾奇奧拉劃破空間出現,如此拉風的出場方式讓眾官員集體倒吸一口冷氣,若非他們也有仙人的身份只怕已經失態叫出來了。
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的摘下左眼眼球捏碎,我的面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