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站在山脊之間的戴琳聽著細作回報來的訊息,趙諶此時正在大肆打通水井,戴琳遠遠看著宋軍城池,眼神之中充滿了默然,完顏宗望上前問道:“監軍,這宋軍水源是否還有改道的價值。”
戴琳道:“自然要改道,希望這些水井之中打不出水來。”戴琳說完自嘲一笑,這種希望獅子啊很難實現,
戴琳心中暗道:“這趙諶果然不好對付,沒想到漢人之中還有如此人物。”
戴琳對身邊將領們道:“既然如此,之心下一步計劃。”
戴琳自言自語道:“趙諶,是你逼我的。”
次日一早,金兵大軍一改往日的急功而進的進攻方式,組成戰陣緩步向前推進,而陣前皆為衣著襤褸的百姓,男女老幼皆在其中,這些百姓都是被金人常年擄掠至金地作為奴隸交易、販賣,此時被戴琳從後方蒐集而來。
遠遠看去,不下數萬百姓,在刀槍的威逼下,宋朝百姓哭哭啼啼,臉上滿是驚恐,朗朗蹌蹌的向前走著,若是不慎跌倒,立馬會被踩成肉醬,;若是膽怯不前者,皆被尾隨的金兵斬殺,場面十分悽慘。
趙諶得到訊息,慌忙跑到城頭之上,遠遠看著數萬百姓在金軍的壓迫中緩慢前進,金軍除了督促百姓前進的近前兵士外,其餘尾隨的主力都遠遠的跟著,趙諶的霹靂炮實在太過恐怖,對金軍兵士來說就是夢魘。
趙諶心中怒火中燒,但毫無辦法,金人最終還是選擇了這種慘絕人寰的手段,此時的趙諶陷入了兩難,若是開城讓這些百姓進入城中,誰知道這些百姓之中潛伏了多少金兵,若是因此破城,萬事休矣,但若是放任不管,或是趙諶下令朝著金軍攻擊,在以訛傳訛之下,很快趙諶在陣前屠戮百姓的傳言會讓全天下得知。
“怎麼辦,怎麼辦!”趙諶不斷地捫心自問。
就在此時,纏綁著旗杆的杆子忽然應聲而斷,周圍的繩索頓時被拉扯而斷,趙諶心中一亮,精光一閃計上心來。
趙諶下令道:“速速籌集繩索,將那些布幔也全部收回,再將霹靂炮全部吊機道城頭。”
趙諶的軍令得到了很快的執行,趙諶遠遠看著緩步而來的百姓,是生是死在此一舉。
當百姓近前,趙諶立刻下令讓弓箭手壓制那些跟在百姓身後的金軍,雖然金軍不斷往百姓之中躲,但趙諶挑選的弓箭手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雖然難免有誤傷,但大多金軍被射翻在地。
趙諶令兵士將所有的繩索、布幔扔了下去,朗聲道:“諸位鄉親,你們之中定然有金軍潛伏的細作,預防萬一,你們用地上的繩索將周圍相鄰之人全部捆綁起來,你們綁得越結識,你們也就更安全,我軍會用火器掩護你們,動作要快,金軍可能很快殺到城下。”
城下百姓皆是一愣,但聽聞趙諶一番言語,頓時議論紛紛,本以為難道身死的命運,但現在有了活命的機會還談什麼條件,這些年在金國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有時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少人開始將站在身邊熟悉之人綁了起來,有些人頗為猶豫,但在大家同時動作之時,也只能跟風而動。
而此時,金軍尾隨的大軍已經近在眼前,趙諶下令道:“讓金人嚐嚐火器的厲害,不用節省,儘量的殺傷金兵。”
負責霹靂炮的將領梁林心中大喜,這些日子可把他憋壞了,聽聞趙諶所言,心中大喜之下,嗓門也大了很多,只見梁林大吼道:“兄弟們,烤野兔了,給我狠狠的揍他孃的。”
霹靂炮接連怒吼,劇烈的爆炸在金軍之中炸開,爆點周圍的金兵被炸得血肉模糊,周圍的金兵抱著流血不止的耳朵在地上呻吟慘叫,濃煙升騰而起,在烈火中將金軍不斷吞噬,不少金兵抱頭鼠竄,被後面趕上的騎兵踩踏而死,金軍強勢的進攻完全被霹靂炮瓦解,無法攻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