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他跑得太利索,許涼攔都攔不住。
她無奈一笑,正要走進涼亭內,腳下一聲細微響動,剛要低頭檢視,涼亭後面便閃出兩道身影。
汪子齡眉眼冷厲地指著許涼腳下,“別動……你踩到我的胸針了!”
許涼腳一抬,往下一看,果然有一枚胸針碎在那兒,不復原本的奢華模樣,變成兩瓣。
汪子齡身邊的女孩子臉圓圓的,但沒有一絲和善樣子,嘴角一抹輕諷:“你知道這枚胸針不僅貴,而且是子齡已逝的外祖母留給她的遺物麼?”
來者氣勢洶洶,不懷好意,許涼攬了裙角,俯身將那枚紅豔的鴿子血撿起來,對著光線仔細觀察著,語氣淡淡地說:“我又不人口普查,沒必要知道這位小姐的家傳淵源吧?”
汪子齡氣得咬唇道:“強詞奪理!這枚胸針上的紅寶石,價值千金,與其在這兒耍嘴皮子,不如想想該如何向我交待吧!”
呵,好大的口氣,許涼一哂,“很不好意思地告訴二位,在下正好是個經紀人,看人演戲的時候多了去了,不過像你們演技這麼差的,還真少見。要當惡人,先回家把智商修煉齊整吧”,見兩人嘴裡的呵斥即將噴湧而出,許涼搶先道,“這枚胸針不是碎在鉑金託座和寶石的鑲嵌處,寶石直接碎成兩瓣。可是碎得卻很不平常,斷裂處更像被人切割致成。還有——”
許涼悠然而笑,怪不得九哥喜歡用智商碾壓人呢,原來這種感覺真挺爽啊,“大家能出席這個宴會,自然家底不薄。寶石真假還是能探得一二,如果這寶石是真的,那我無話可說,要是假的……打臉的滋味估計不好受”
她這樣說,就是想讓二人知難而退,並不欲把事情鬧大。畢竟這是嚴家的宴會,鬧出去,不僅汪嚴兩家面上無光,關係肯定也會尷尬。
只是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許涼沒有那個閒心對其窮追猛打。
汪子齡眼看被揭穿,面上有些心虛,想就此作罷。可她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卻不是省油的燈,戲都看到這兒了,戛然而止顯得多無趣!反正陷害人的又不是自己。
圓臉女孩兒眉梢挑出尖刻的弧度,看著許涼道:“你也好意思說家世?踩壞了別人的東西卻要倒打一耙,還有沒有家教!”
既然這樣,許涼也不用客氣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有一道柔婉但不失嚴厲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你說誰沒有家教!”
圓臉女孩子被這聲音嚇得一抖,轉身看過去,臉瞬間白了。
只見一位身著白色幽蘭刺繡的窈窕女人從小徑上一路行來,身後跟著一串人,其中包括嚴嘉暉。
一向眉目和善的人,此時冷著臉,風韻卓然的五官透出古典美人的冷意,目光如影隨形,不鋒利,但讓人膽寒。
簇擁著她的一眾衣著華美的貴婦當中,衝出一個女人,她的臉型和圓臉女孩子有異曲同工之妙,一看就是母女。
那婦人一把扯住女兒,低喝道,“還不趕緊向嚴太太道歉”
她口中的嚴太太還沒開口,倒是一旁的嘉暉冷聲道:“趙夫人這話我聽不明白了。被你女兒潑髒水的又不是我媽,跟她道歉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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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太太出場的時候,好想給她配上週潤髮《賭神》裡面的出場音樂(笑哭)
☆、262。讓你免費吻我一次
那位趙夫人臉上訕訕,推搡著女兒道:“死丫頭,還不趕緊跟你這位姐姐道歉”
趙小姐眼睛裡淚花閃動,滿臉不憤,“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道歉!”
她話音剛落,趙夫人臉色大變,趕緊捂住女兒的嘴。
趙夫人目光怯怯地往嚴太太方向掃過去,只見對方眉目含霜,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