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斟酌,她明明只是在說事實啊!
她不知道葉輕蘊其實選擇性地遮蔽了最後一句話的前提條件,只聽見“只有你一個”這幾個字。
許涼被他炙熱的目光燙得往後一躲,接著便看到他邁著篤定的步子到了自己面前。
他蹲下來,赤條條的胸膛精壯有力,目光和她的眼睛相對,“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低聲誘哄道。
許涼看到他溫潤如水的目光反而心裡一緊,她心裡七上八下,只因他從來不是那種感情外露的人,此刻那不多見的溫存表情反而讓她不明就裡。
人對不常見的事物會不自禁地防備,哪怕這不常見裡,包括溫柔和一往情深。
“我——”,她正要開口解釋,他忽然伸出食指壓在她嘴唇上。
看她那副表情他突然醒了。葉輕蘊明白那陣激動的緣由根本不存在,成了一片虛空。許涼一啟唇,他就知道她想說什麼,所以寧願此時無聲勝有聲。他寧願在這斷章取義的夢裡面長久地快樂下去。
許涼感受到唇上的手指又被男人的嘴唇代替。他輕柔輾轉地親吻她,哪怕她並不知道這吻裡帶著多少心愛與陶醉。
葉輕蘊想,他的疙瘩一直這麼後知後覺,十六歲看不清的東西,到了二十六歲同樣看不清。
不過沒關係,一輩子那樣長久,他會慢慢教給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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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今天又少又遲。考試一天天近了,不得不把大部分時間花在複習上,因為要是沒考過會影響拿畢業證的。麼麼噠(づ ̄3 ̄)づ╭?~
☆、105。拍照
葉輕蘊早上送許涼去上班,到了好一會兒她才醒過來。看來是累壞了,車子停了好久都沒反應。
他照例是捨不得將她叫醒,給她準備好了下車要穿戴的圍巾和手套,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
任她睡,要是她不醒過來,他能就這麼靜靜地同自己在車裡呆上整個上午。
她睡得又甜又暖,毫無知覺。
許涼睜開眼之後好幾秒才悟過來這是哪兒,她身體向上跳躍了一下,一看手機,已經遲到了。
“你怎麼不叫我?”,有好幾次都是這種情
許涼急匆匆的下車,腳步加快往電梯門口走,剛走了一半,葉輕蘊叫住了她。
她扭頭正想讓他別添亂,便看見他在降下的車視窗晃了一下她的手機。
哦,把手機給落下了!
她又折回去。
葉輕蘊好笑道:“你乾脆把自己給落在車上算了,我給你開工資”
“你們公司太高大上,我腿短,跨不進那個門檻兒”,許涼說得倒是事實。華聞勢大業大,白領們擠破腦袋都想進去搶佔一個席位,自從葉輕蘊掌管後,人事考核更加嚴苛。許涼已經在現在的職位上瀟灑慣了,讓她再到那些節奏快的公司去,恐怕會不適應。
“你只需要給我當貼身助理就行了”,葉輕蘊嘴角那抹笑怎麼看怎麼曖昧。
許涼不自覺紅了臉,想起他前天晚上的胡鬧來,她昨天在家修養生息一整天才緩過勁兒來,白白浪費了一個週末。
“手機還給我!”,她氣鼓鼓地說,很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
他手一縮她便夠不著了。
她急道:“本來就遲到了,再耽擱一會兒都可以直接吃午飯了”
“這主意不錯,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們直接去”,他閒閒說道。就像他公司真事務空缺,沒什麼值得他去操心。
她快要跺腳了,眼見他把車窗降得更低,臉頰申到她面前。這動作的企圖是什麼,不言而喻。
許涼無奈地瞪著面前浮雕似得立體側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瞧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