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回答,杜會生當即知道,這個修為高得沒邊的前輩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這種人的死活。杜會生腦中一團亂麻,當即深吸一口氣想冷靜下來,卻一下子被空氣當中的怪味嗆了一大口,原來自己那個女徒弟不但噴了自己一身,現在下身被徐殊一口口水噴爛後屎尿血和著肚裡的各種體液更是流了一床。杜會生猛地一腳撩去,就將這個女徒弟撩到了牆腳,連連在心中意想了幾遍的原始天尊,腦袋才慢慢的開始冷靜下來。長老送來的煉神中期女徒弟、修為高得沒邊的神秘人、武當的禍心、真原教的勢力……杜會生將所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最後悲哀的發現,自己除非孤身一人遠走海外,否則就深深的陷入這個危險的漩渦之中,不得不找到長老,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真原教的勢力,杜會生想想就冒冷汗,真原教的手段,杜會生想想更是打擺子,哪怕自己孤身遠走海外,自己的子子孫孫、一門大小絕對會死絕,給予東西越容易,往往收回的時候連本帶利就會更多、更狠。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杜會生才想好所有的說詞,杜會生皺著眉頭從床下抽出幾張新床單將開始變硬的女徒弟屍體一裹,然後就噴出飛劍壓著山林低掠而走。在杜會生根本不可能發現的地方,徐殊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他當然不會放心這個杜會生就一定會按他所想的去辦,萬一這個杜會生膽子一小,偷偷躲起來自己不是白費心機了。
杜會生這一奔就是一天一夜,熟練的繞過各個大門派的山頭,警惕的避過所有能看見的人,一直橫穿山西、陝西、甘肅之境,終於在一天後抵達青海之境。杜會生挾著的女徒弟屍體早已冰冷,屍僵也開始散去,屍體重新開始變太柔軟,提著腰就手腳拖下,反倒讓杜會生覺得不如硬的時候好提了。杜會生暗想,媽的,如果不是這八婆下身被口水啜爛了,老子再奸你一回。杜會生不斷的導引自己的法力運轉到兩個眼睛提高自己的視力,突然,十多里外傳來一道反光。杜會生猛地反應過來,這道光芒一閃即逝,絕對不會是水面的反光,現在是下午,更沒有露珠,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是飛劍或法寶的金屬反射光芒。杜會生猛地降下原本就掠地飛行的飛劍,落在一道山腰之上,找出一張能管半個時辰的隱身符給自己打上,然後才從山腰站起身來,凝聚目力往反光的地方望去。
那是兩個灰袍道人,道袍之上並無明顯的圖案辨別,隔著十多里,杜會生依然看了個大概。兩個道人在不停的打量四周的山勢,並不時的指指點點,足有半柱得功夫,兩個道人才從懷中開始掏起東西來,玉石、旗幟、符咒……杜會生猛地想到,這兩個道人要在此地佈陣。杜會生腦袋急轉,瞬間就想到無數種可能,但卻都不成立,此地元氣稀薄,不可能會有人看上來作山門,更沒聽說過會有啥奇寶現世,那這兩個道人到底想幹什麼?
杜會生想了半天,自己反正已經是一屁股屎擦不乾淨,也不在乎多夾一塊。杜會生輕輕的在腳下挖下個坑將女徒弟的屍體埋起來,然後重新在自己身上打了張隱身符,然後就輕步向前急縱而去。杜會生花了一柱香的時間在不留痕跡、不影響兩個道人的前提之下來到兩個道人兩裡之外,此時杜會生才終於放下心來。這兩個道人的修為雖然都不錯,但也僅限於煅體一中期一後期的樣子,對自己還構不成威脅。兩人都是一身灰佈道袍、一字巾、軟底快靴,從衣飾之上無從判斷身分,兩人一老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