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的親事沒了。」一見到白月沁,白月晚哭的越發傷心。
「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先不要著急,再等等?你們直接回絕了將軍府的提親?」白月沁急忙問道。
「將軍府根本就沒有向我提親,他們提親的是隔壁武家的女兒!」白月晚含著淚哭喊道。
「怎麼可能?」白月沁大受震驚,不敢置信的望著白月晚,「不是說將軍府看中了你,怎麼會突然變成武家?」
「難道是尉遲琦?」猛地回神,白月沁的臉色變得尤為複雜。
她就說,以尉遲琦的性子,怎麼可能等得住兩日都沒訊息。她前一刻還想著尉遲琦肯定是顧著顏面,不願意輕易跟她低頭,心下勢必甚是糾結和焦慮。哪想到,尉遲琦早就暗中使壞,硬生生把這門大好親事給折騰沒了!
「尉遲琦?國舅家的千金?我沒得罪她啊,她怎麼會?」白月晚整個人都懵了。
「你姑且別問這麼多,先隨我去找尉遲琦問個究竟。」白月沁是真的沒有想到,尉遲琦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委實太過欺負人了。
「所以,你們兩姐妹就來找我了?」望著站在她面前的白月沁和白月晚兩人,尉遲琦只覺分外可笑,「我的能耐都已經大到隨意左右他人的親事了?」
「要是換了其他人,你確實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可將軍府是你的外家,你當然可以隨便左右。」白月沁的臉上帶著莫大的怒氣,竭力跟尉遲琦說理,「四嬸,得罪你的人是我,跟我孃家妹妹無關。還請四嬸高抬貴手,放我妹妹一馬。」
早知道尉遲琦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白月沁前兩日說什麼都不會跑來四房耀武揚威的。
為了賭一口氣,葬送了她妹妹的一生,白月沁後悔不已,對尉遲琦越發的憎惡了。
「四……四夫人,你我並不認識,也沒有任何恩怨。我可以在此代我姐姐向你道歉賠不是,還望你不要為難於我……」白月晚亦是一臉的憤憤然,想要低頭偏生又不是那麼願意屈服。
如此這般,就顯得白月晚的話語和她整個人的神情特別的矛盾,明顯是言不由衷。
「等等。」就這樣被潑了一身的髒水,尉遲琦當然不答應,「我什麼也沒做,你們可不要冤枉我。」
「你怎麼可能什麼也沒做?你要是真的沒有做,我妹妹好端端的親事怎麼會突然變沒了?」白月沁先是怒聲質問,對上尉遲琦格外冷漠的神色,氣勢又弱了下來,「四嬸,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我之前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你想要怎樣對付我都行,我認了。但我妹妹的親事,你不要動。我妹妹沒有得罪過你,她是無辜的。」
「姐,你不要求她!」白月晚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姐姐在穆侯府竟然被欺負到這般地步,一時間又委屈又惱怒,端上高冷的神色,「大不了我不嫁了!」
「你胡說什麼呢?」白月沁將白月晚拽到身後擋住,一副豁出去的神色迎上尉遲琦,「四嬸,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你是長輩,千萬別跟她計較。只要四嬸願意放我妹妹一馬,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姐姐,你……」白月晚高冷的表情再也端不住,落下了眼淚。
「沒關係,我沒事的。」白月沁堅強的衝著白月晚搖了搖頭,努力掛上笑容。
如此姐妹情深的畫面,映襯的就是尉遲琦如何的仗勢欺人、兇狠霸道。
然而,尉遲琦並不受影響,也不上鉤,只是託著下巴津津有味的看著白月沁和白月晚在她面前上演甚是拙劣的虛假戲碼。
看白月沁和白月晚停下來,尉遲琦甚至還催促道:「繼續啊……」
白月沁和白月晚同時僵住,面色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又同時收斂住。
緊接下來的,是滿腔的怒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