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松閉了嘴，許清水看向他。月不由看看兩人，又是一句：&ldo;怎麼做！你們只管說！&rdo;

舔舔嘴，許清水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卻仍是看著波松。許久之後，波松抬眼：&ldo;有辦法，但是很危險。&rdo;

&ldo;說！&rdo;

許清水開口：&ldo;我和波松，曾試過一個法子。有一種蠱，叫連心蠱，再配合我的醫術，可以救殿下的命，但是……過程，極其兇險。&rdo;

&ldo;什麼法子！&rdo;

許清水忍不住握住了波松的手，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ldo;在取出太子殿下的蠱蟲之後，立刻為太子殿下施入連心蠱。但這種蠱需要一個藥引。&rdo;

&ldo;什麼！&rdo;

&ldo;連心蠱……顧名思義就是連心……就是，就是……&rdo;許清水說不下去了。波松扶住他的身體，對月不由一字一句地說：&ldo;要同時刺穿殿下和藥引的心臟，讓蠱蟲從藥引的心裡吸收了藥引的心血進入殿下的心裡，以藥引的心血來養殿下的心氣。九九八十一天後，連心蠱會永遠地長在殿下的心內，直到殿下壽終正寢。&rdo;

&ldo;藥引，可能，會死。&rdo;許清水的聲音有了哽咽，&ldo;但，這個藥引，必須是血脈相連之人。除了世遺……&rdo;這後面的話，也無需多言。

月不由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緩緩地鬆開，他問：&ldo;你們曾經試過，藥引死了嗎？&rdo;

&ldo;試過兩回，死過一個。不過我們是用牲畜做的，對人，還不曾有過。連心蠱難育，我們也無法多做。&rdo;

&ldo;那……中蠱者，死了嗎？&rdo;

&ldo;沒有。&rdo;

長長的、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月不由沉聲道：&ldo;這件事你們不許對任何人說，答應我。&rdo;

&ldo;不由……&rdo;許清水哀求。

&ldo;答應我！&rdo;

看著月不由那雙嚴厲的眼，許清水和波松艱難地點點頭。

&ldo;還有一事，&rdo;波松咽咽嗓子，只覺得喉嚨乾澀的難受，&ldo;因為要刺穿心臟，所以必須在極冷之地。我和清水當時是在寒窖裡。但寒窖的溫度還不夠冷，因需用冰錐刺穿心臟，有一枚藥引便是因為冰錐提前融化所以死了。&rdo;

&ldo;極冷之地？越冷越好？&rdo;

&ldo;是。&rdo;

月不由點點頭：&ldo;這好辦，我知道哪裡有極冷之地。&rdo;豎起耳朵聽聽，他又一次叮囑：&ldo;我會想辦法，但你們記住答應我的，一個字都不許讓莫世遺和成棣知道，尤其是許波，他肯定說漏嘴。&rdo;

&ldo;世遺，也許還有別的法子，讓我們再想想。&rdo;許清水的心很疼，不忍見月不由失望。

月不由抓抓腦袋：&ldo;我信你們。你們不是說連心蠱難育嗎？需要什麼你們儘管說，我幫你們去找。&rdo;

&ldo;有旺財和元寶，蠱蟲我們自己可以找，只是需要一些珍奇的藥材還需太子殿下出面。&rdo;

&ldo;你們寫下來，我讓成棣去找。&rdo;

兩人點點頭。月不由朝他們豎起手指讓他們噤聲，房間的門這時被人從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