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不用擔心,我來處理好了。”
傅雲天輕輕地敲著桌面,過了好半晌才悠悠說道,“這件事還得透過上面。另外,緬北那邊的武裝力量我們也有聯絡途徑,到時候也要和那邊打一下招呼。就算他們能夠逃出去,也要在那邊把他們儘快地抓住。”
這裡的邊境連線著緬甸北部。當初華夏內戰時,一部分本國民眾攜家帶口地逃到了緬甸北部,並且就此安扎在了那裡。久而久之,那裡就形成了一個以華夏人為主的地區,雖然名義上還屬於緬甸政府統管,但實際上那裡的人不管說的語言,還是用的鈔票、寫的文字,甚至連手機的通訊訊號都是華夏這邊的。
雖然對面屬於緬甸的國土,透過官方途徑知會的話可能不太好使。不過私底下緬北地區的領**人和這邊保持著非常良好的關係,只要帶個話對方肯定會全力配合的。
“這樣基本上就萬無一失了。”
男子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心中卻是不住地感慨,這個叫做鍾石的傢伙面子實在是太大了,不僅傅部長親自出動,而且還動用了這麼多的關係。如果能夠順利地解救出來,他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有沒有三頭六臂,能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又喝了一會茶後,傅雲天拿起草帽往頭上一扣,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結完賬後將挑擔往肩頭上一挑,朝著那名男子擺了擺手,就朝著街道外面走去。
“吱……”
一道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之聲突然響起,正在慢悠悠行走的傅雲天就感到身後有人猛然推了一下,立足不穩的他頓時打了個趔趄,隨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挑擔上的菸絲也撒了一地。
“你找死啊?”
傅雲天心中大怒,回頭朝身後看去,一輛吉普車正停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上,一名戴著太陽帽的年輕男人探出腦袋,正指著他破口大罵,“想死死遠一點,別在這裡耽誤大爺我的路!”
一看到有熱鬧,街道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不少人看清楚了剛才的情況,那名吉普車在人頭攢動的街道上飛快行駛,差點撞到這名“菸農”,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實在是讓他們感到氣憤不已。
只是這些人雖然心有不滿,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不說人家開著吉普,就單看這幾人身上考究的衣服,就和他們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喂,你是怎麼說話的?”
飛快地看了四周一眼,傅雲天一抱小腿,放聲哀號道,“哎呦喂,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他說得一口流利方言,周圍的人竟然沒有察覺出來。在他掀起的褲腳上,腿上一大塊皮已經被擦沒了,血水正以肉眼可見的度滲透出來。
“哎,真慘!”
“這幾個年輕人可真缺德!撞斷了別人的腿還反怪別人,這還有天理嗎?”
“打死他!”
看到傅雲天腿上的傷口,周圍的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矛頭紛紛對準車裡的兩名年輕人。
“哎,我說你這個傢伙,別躺在地上裝死了!”
看到這幅情景,開車的那名年輕人勃然大怒,當即怒氣衝衝地推開車門,一腳推開腳下的菸絲挑擔,走到傅雲天的身前,居高臨下倨傲地說道,“真他媽沒想到,在這種窮鄉僻壤還能遇到碰瓷的。不煩實話告訴你,你惹錯人了。給老子磕三個響頭,我就不追究你碰瓷的責任,否則我現在就將你送進大牢。”
華強最近很惱火,他原本是邊境軍隊的一名士兵。但在一次走私被查處開除出軍隊之後,他索性就在邊境留了下來,光明正大地幹起了走私的買賣。最近劉有期招兵買馬,將華強也招募了過來。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要受重用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