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陌生又暗黑的環境裡,不知道還埋伏著多少黑衣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如果有半點逃跑的心思,恐怕和找死無異,所以他們只能乖乖地配合。
“索羅斯先生,請吧!”
領頭的黑衣人摘下頭套,露出一張佈滿絡腮鬍子的臉,對索羅斯做了一個紳士禮,“我們特地為你準備了這個地方,希望你不要嫌棄條件太簡陋。”
“不會,不會!”
索羅斯趕緊配合著說道,臉上露出虛偽的笑容,心中卻在不住地打鼓,這些人到底想要自己幹什麼呢。他很想撥打報警電話,但是他不確定那樣做的話對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即便對方已經再三宣告不會對他不利。
“哦,對了,這裡的通訊訊號都被遮蔽了,所以你就別指望有外界援助了!”
彷彿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絡腮鬍須男大有深意地朝著索羅斯的懷中看了一眼,隨即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的人隨身都帶著訊號干擾器,所以警察想透過gps定位的話,也是徒勞的。甚至在這段時間,我們頭頂上的衛星都不會拍到這個地方!”
“什麼?”
索羅斯的臉色不禁變了又變。如果只是訊號干擾器的話,那還算不得什麼。但如果能夠讓天空上的衛星改變軌道的話,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力量能夠辦到的。一想到這裡。他整顆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幾個人的行動十分迅速,很快就帶索羅斯來到了一個廢舊的集裝箱內。當進入集裝箱內部的時候,索羅斯的恐慌達到了最高點。
廢舊的集裝箱已經被布成了一個簡單的審訊室,頂頭掛著一盞明晃晃的白熾燈。中間擺著一張簡陋的辦公桌,在桌子的對面是一張椅子,另一邊則是一臺正閃著紅燈的攝像機。
無數次在電視、電影當中看到的審訊畫面,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索羅斯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半天才敢確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請坐吧!”
那名鬍鬚男一指座椅的方向,向索羅斯命令道,“抓緊時間,只要幾分鐘的時間你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了。”
到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時候,索羅斯還能說什麼?當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就坐到了那張椅子上。
“你來希臘幹什麼?”
索羅斯剛剛坐下,躲在陰暗處的鬍鬚男就帶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開始詢問道,“是否和現在的希臘政府有什麼交易?”
他的聲音此時變得尖銳而又沙啞,完全聽不出剛才渾厚的感覺。索羅斯這才意識到。對方帶了變聲器。
“沒有什麼交易!”
就在一瞬間,索羅斯心念急轉,設想了好幾種可能性,但都一一地被否決掉,最終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只是來監控某個人的行動。”
如果對方是希臘政府的人,那斷然不會問他和希臘政府之間子虛烏有的交易。但如果不是希臘政府的人,那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意,暫時就不可而知了。
難道是鍾石的人?這個念頭只在索羅斯的腦海當中閃過一秒鐘,就被他斷然地否決掉。按照他對鍾石的瞭解。對方是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的,同時也是不可能調動衛星的。
如果整件事換做鍾石的話,那鍾石只會在金融市場上設一個大坑,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跳進去。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暗中派人審訊了。
“什麼人?”
鬍鬚男子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繼續追問道,“他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監控他?”
“一個叫鍾石的東方男子,同時也是天域基金的掌控人!”
到了這個時候,索羅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截了當地坦白回答道,“我懷疑他在和希臘政府做某些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