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合胃口了。”
說罷,他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看到他拿起筷子,許家輝這才敢拿起筷子,隨即也向鍾石示意道:“鍾先生,咱們先開動吧。天大地大不如肚子最大,先填飽肚子要緊。”
鍾石默默地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萬祝心最先放下了筷子,許家輝一看到這副模樣,趕緊也放下筷子,只剩下鍾石一個人還在吃得不亦樂乎。
“小許,鍾先生已經答應這件事不再追究了!”
萬祝心也不以為忤,朝著許家輝示意道,“跟鍾總先喝一杯,然後再看看這件事最後該怎麼處理。”
許家輝趕緊擦了擦嘴,斟了滿滿的一杯酒,畢恭畢敬地端到鍾石的身前,諂媚著說道:“鍾先生,先前不知道是誰,無意得罪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個小人,看不出誰是大人物。你吶,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他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啪啪”,猛然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
“首先,這件事我並沒有答應就此罷手;其次,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已經不是我能叫停就叫停得了。”
鍾石慢悠悠地放下筷子,也不去看許家輝,緩緩地說道,“許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這是應該有的常識。你啊,現在求我是沒什麼用了,還是自求多福吧!”
他這麼一說,顯然是並不答應許家輝的求和請求。
許家輝的手猛然一抖,酒杯當中的酒就撒了大半,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他也沒空去理會這些,立刻向萬祝心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這是怎麼一回事?”
萬祝心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鍾總,剛才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怎麼著,還打算說話不算話?”
他一翻筷子,重重地砸在餐盤上,細眯起眼睛,眼神陰冷而又毒辣。
“我只答應了你和他好好談談,倒沒有說要和他和解。”
鍾石嘿嘿冷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從懂事到現在,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居然被一群小混混拿著傢伙威脅,甚至還要砸我的車。嘿嘿,要不是我見機行事,說不定身上某些部位都會不翼而飛。萬書記啊,我這樣的人不保護,卻讓我這個受害者和行兇的人和解,我不知道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要不是我搞得他要家破人亡,恐怕也沒有今天這樣見面的機會。還有,如果換做是一個普通的人,受到這樣遭遇的話,不知道你萬書記是不是也像今天這樣‘紆尊降貴’地擺下宴席,來充當這個和事佬呢?”
“還有這樣的事?”
雖然鍾石句句話指向萬祝心,但萬祝心並沒有被激怒,反倒是面露沉思,半晌才向許家輝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許家輝並沒有向萬祝心說實話。
“這……本來……”
許家輝心中大駭,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要再不說實話的話,這件事我就不管了!”
萬祝心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作勢就要往外走,“你自己解決吧,我看你到最近怎麼死!”
他心中一方面氣憤許家輝有所隱瞞,另外一方面未嘗沒有做戲給鍾石看的意思。
“萬書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許家輝一甩酒杯,“噗通”一聲,竟然在鍾石面前就給萬祝心跪了下來,雙臂緊緊地抱住萬祝心的大腿,涕泗橫流,哽咽著說道,“我都說,我都說,我再也不敢隱瞞了。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他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萬祝心真的甩手不管的話,那麼恆盛集團只剩下破產一條路可以走了,許家輝幾十年來打下的基業將徹底崩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