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沒有絲毫驚慌,反倒笑了:“賈前途,沒有你這樣的吧?比不過,就找人收拾我?你給讀書人丟臉啊。” 賈前途氣得臉都扭曲了:“呸!我能輸給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賤種,是個鄉巴佬,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你以為你會彈個鋼琴,會說兩句外語,就比我強了?你錯了!無論你會什麼,都改不了你的下賤身份。不錯,我跟你比是輸了,但是無論怎樣,我都比你高貴,我就是賈氏家族的下任家主。” 封範眼神裡的笑意逐漸收起,他冷然道:“你哪來的自信?你以為,你腰裡別個耗子,就是個打獵的?呸,你想多了。就你這樣的,你也就是跟著你家族沾光吧,要是沒有這個家庭,你算是個啥?” 賈前途把手一揮:“別給我說那些沒用的,今天,我就是要把你打殘廢了,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說完,朝手下嚷道:‘幹啊,幹啊!在這賣呆呢?’ 站在旁邊的二剛樂了,對小弟說道:“看看吧,就他這個樣的,不用咱們動手,就有人替咱收拾他。” 但是話沒說完,他的臉色就大變。 只見,賈前途帶來的幾個人,剛一動手,就被封範三拳兩腳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賈前途想跑,卻被封範抓住,扇了幾個耳光,弄得牙都掉了,吐了好幾口血。 封範用手指點著他的鼻樑子,訓斥道:“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多少給自己留點臉吧,別再惹我,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著,一腳給他踹出好幾米。 這一手可把二剛看傻了,怎麼也想不到,一直被自己欺負的封範,竟然這麼能打。 他知道事情不好,轉身就想跑。 可是飯店那邊早就盯著這邊了,見事情不好,就呼啦出來好幾個人,一下給他們抓住了。 二剛到了現在,還在嘴硬,他梗著脖子喊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姐夫是黃少。” 飯店老闆管他是誰,嘴裡罵道:“我管你姐夫是什麼黃少,還是綠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二剛死豬不怕開水燙,直接喊道:“我沒錢,你們問他要,我的錢都在他那裡。” 飯店老闆看向封範,但是剛才封範多能打,他可是看到了,正在猶豫要不要跟封範開撕。 封範擺手:“他只要拿出證據來,說我欠他的錢,我就還賬。” 這下,老闆就有點撓頭了,封範又說話了:“其實,這事也好辦,他欠你多少飯費?” 老闆說:“2000多。” 封範點頭:“讓他們在你們這裡幹活兒,啥時候夠還賬的了,啥時候放他們走。” 二剛一聽就開罵:“封範,我草你媽,你特麼幫著外人……” 還沒等說完,就被封範甩了兩個耳光,登時腮幫子就腫了。 老闆說:“可是,我控制不住他們啊,讓他們在這幹活兒,還得找人看著他們。” 封範說:“好辦。”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幾根銀針,在每個人的身上下了一根針,這些傢伙登時難受得鬼哭狼嚎起來。 封範喝道:“別叫,再有20分鐘就不疼了。但是,針已經進了你們的血管了,要是十天的時間,再沒有解藥,你們就七竅流血而死。解藥在哪呢?就在老闆手裡呢,你們可以走,可以溜,只要你們不想活了,就行。” 說著,就給了老闆幾顆藥丸。 那老闆大喜過望,正想接過藥丸,封範又把手抽了回來。 他鄭重的對老闆說:“他們還上你的飯錢之後,你要把他們還給我,因為,這個傢伙也欠我的錢,我得讓他還錢。” “可是,我怎麼聯絡你啊?”老闆不以為意。 封範說:“沒事,我讓權元凱聯絡你。” “啊?你,你,你說誰?”老闆一聽迷糊了。 說什麼黃少他不怕,但是林城人有幾個不怕權元凱的? 他心裡開始打鼓:“這特麼可惹了麻煩了,寧肯不要錢了,也不扯這個。” 封範不搭理他,直接給權元凱打了電話:“我在兄弟燒烤,你現在馬上派個人過來,跟我聯絡一下。” 那老闆就有點撐不住了,結結巴巴的說道:“要不,這個錢,我不要了。” 封範一聽,立即火了:“你敢!要是敢放他走,我把你的店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