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們搞的鬼。”安以臣道。
“走吧,先把這件事解決再說。”
南宮俊彥又掃了一眼正和牛國茂說話的夏彥,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安以臣衝著夏媛坐的方向奸笑了一聲,跟在南宮俊彥身後離去了。安以臣心想,夏媛對俊彥的心思瞭解還是不深啊,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獨佔欲強得可怕嗎?
“啊啾”,夏媛突然覺得一陣陰風掃到,不由地打了個噴嚏,差點把服務生找零遞到她面前的錢噴飛了。
“小夏啊,你這是感冒了嗎?哎呀,要多穿點,這不入秋了嘛。”
牛國茂心想,小夏這人挺大方的,最重要的是漂亮,但是嘛,她的身子骨也太差了些吧?吹了點空調就著涼。而且,屁股也不是很大,娘不是說了嗎?屁股大好生養,象小夏這樣,不知道生養方面的能力如何……
夏媛哪裡知道牛國茂已經想到子孫傳承的事情上去了,她不好意思地抓起一張紙巾,按著鼻子道:
“可能是過敏性鼻炎犯了吧。我對異味有點過敏。”
“哦,這樣啊,過敏性鼻炎可是個麻煩的病,我以前宿舍有一個哥們就是這樣,動不動打噴嚏。小夏,這是病,你得治!”
牛國茂已經把夏媛的主動熱情誤會成另一種意思了,所以這麼鄭重地對她說話,儼然就是一副男朋友關心女朋友的語氣。
“嗯,嗯,我會的,組長謝謝你。”
夏媛只當牛國茂是對組員的交好,所以也不以為意,點頭稱是。但是夏媛的舉動,卻讓牛國茂深深誤會了,一種寵溺小女友的心思在他心頭泛起,讓他心癢癢的,看著夏媛不禁有些發呆。
“組長,我臉上有飯粒沒擦乾淨?”
別怪夏媛大大咧咧,因為前世她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少與同齡男**往的病秧子。所以對牛國茂的“一腔深情”毫無感應,而且她也沒有在公司和普通同事打交道的經驗,因此只把和牛國茂的交往當成了普通同事的交往。
雖然牛國茂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但夏媛並不以為意,只是下意識地摸了把臉。
“哎,不是不是,小夏的臉乾乾淨淨的,面板可好了。呃,走吧,上班時間要到了,咱們公司對上下班抓得可嚴了,遲到一分鐘都算遲到,當月的獎金全扣。不過我們營銷部相對靈活一些,不用考勤,象其它部門天天指紋打卡,煩死了。”
不用自已掏錢大出血,牛國茂松了口氣,說話也恢復了原來的底氣和派頭,甚至和夏媛發起了小牢騷。
夏媛微笑傾聽著,因為自已是公司未來老闆的緣故,所以聽到下屬這麼肆無忌憚地發洩,也是一條十分可貴的資訊啊,最真實的資訊。哪一天牛國茂知道自已的真實身份了,他就不敢這麼說了。
當然,夏媛打定主意,肯定不會因為在實習期間聽到同事說“真話”而報復他們。如果他們提得合情合理,還可以在公司制度上加以改進,如果他們純是無理地發發小牢騷,那也不必介意。
就象她和閨蜜唐甜也會經常背後發發大學老師的牢騷一樣,只不過那是一種情緒上的渲瀉,不會形成真正的行動。
兩個人走出餐廳,邊走邊聊,走到公司,正好距離上班時間還差十分鐘。
上班高峰期,電梯裡塞滿了人,夏媛和牛國茂擠在人群裡,眼看電梯就要合上了,這時突然有個人跑過來,用力扯開了正要閉合的電梯。
“哎呀,這是誰呀,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嗎?萬一電梯壞了就慘了。”
電梯裡的乘客不滿地道。
現在大家的安全意識都提高了,加上最近新聞接連報道發生了好幾次電梯墜落事故,所以大家都十分敏感。
“謝助理!”
有人認出了掰電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