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跡,便守在那兒打了兩條,拖回岸上剝皮製帆醃製乾肉,忙活了小半年,一艘具有主桅前桅後桅的小帆船大功告成。 選了個起南風的日子下水,把三大缸清水搬到木排上固定好,食物放進錫桶裡,帶上傻黑,長笛、匕首、兩根尖木棒登上木排,但在這月芽島上住了兩三年,忽然便要離開,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 凝神望著島上熟悉的一切,一聲長嘯,揚起風帆,緩緩飄開,眼見小島影子慢慢模糊,漸漸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直至再也瞧不見山尖岩石,一人一豬這才轉頭。 木筏在大海中飄行,此後時而刮南風,時而北風東風,他隨風向起帆,帶著木筏直向北行。 茫茫大海之上,自也認不出方向,但見每日太陽從右首升起,從左首落下,每晚北極星在筏前閃爍,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動,便知離中原日近一日。 一路上順風順水,筏行甚速,傻蒼最擔心的風暴雷雨並未出現,尋思只要再行多半個月,大陸必然可望。 一天傻黑突然朝著北方,嗷嗷大叫,傻蒼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著快要大開眼界,便興奮難耐?”傻黑沒理他,仍然前北嘶叫,傻蒼抬目遠眺,只見遠處水天相接處隱隱有兩個黑點。 他吃了一驚,道:“莫非是鯨魚?要是來撞木排,那可糟了。”看了一會,又道:“不是鯨魚,沒見噴水啊。”一人一豬目不轉瞬的望著那兩個黑點。 直到一個多時辰之後,傻蒼歡聲叫道:“是船,是船!”猛地縱起身來,翻了兩個筋斗。 他自清醒過來後,終日心如止水,從未有過這般孩子氣的行動。 傻黑朝天吼吼叫,它翻不了筋斗,便在木排上來回打兩個滾。 又航了一個多時辰,太陽斜照,已看得清楚是兩艘大船。傻蒼忽然身子微微一顫,臉色大變。喜歡大宋最慘官二代()大宋最慘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