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一方參將,到時候你舅舅舅媽就能享清福了。&rdo;
蘇文舉起酒杯,&ldo;那也是有賴五叔照顧。&rdo;
只有當上了參將,才能消家人軍籍,以後碰上戰事,才不會被徵用。
不要以為當兵可以建功立業就有人願意去當,十萬人中能有幾人做到參將以上?
其他人要麼戰死沙場,要麼一生孤苦守衛邊疆,這個時代當兵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蘇文酒量淺,李江更淺,所以酒席上多是蘇文擋酒,最後蘇文是被李江扶著回去的。
賴五見了哈哈大笑,眉梢間俱是笑意,許氏見了怪道:&ldo;你也是,明知道他們酒量淺還一個勁兒的灌他們,真是為老不尊,還有,大夫明明說你不宜飲酒,你怎麼又喝這麼多的酒?&rdo;
賴五摸摸鼻子,忙轉移話題,&ldo;那三個小子呢?叫他們多和他們二哥三哥玩,也讓他們從小就知道什麼是兄友弟恭。&rdo;
許氏無語的看著轉移話題的丈夫。
李江將蘇文扶回房間,墨星和墨松忙上前伺候。
李江洗漱換好衣服,拖著鞋子過來,看著還算清醒的蘇文,對墨星和墨松揮手道:&ldo;你們下去吧,我和你們三爺有話說,晚上就歇在這裡了。&rdo;
躺在床上的蘇文就挪挪身子,給李江讓出一個位置。
&ldo;明日只怕王家就找上門來了,這件事還是不要叫賴五叔知道,不然他一插手,事情就更複雜了。&rdo;
蘇文哼哼兩聲。
李江和蘇文雖然很不悅,但王先生是他們的授業恩師,又是蘇文的岳父,對他們也一直很好。
賴五做事一向霸道,他真要插手,那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ldo;不過你出面也不合適,所以明天你就繼續醉著吧,我出面應付,先生只怕不會來,王家來的是其他人,我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rdo;
李江和王先生是師徒關係,但跟王家其他人可沒關係。
蘇文&ldo;嗯&rdo;了一聲,翻了一個身沉沉的睡過去了。
李江看著抱著被子睡的蘇文,嘀咕了一句,&ldo;真是不操心的人,跟頭豬似的。&rdo;扯過被子也睡了。
他們倆人是睡得安穩了,那邊王家卻不消停了。
王先生早和李江蘇文說好今天去拜訪他一同科,誰知道今天左等右等不見人,叫人去問,這才知道倆人被擋住氣走的事。
王先生直接氣得砸碎了一個茶杯。
他不是本家的人,十幾年來只住過這一次,這府裡的奴才自然沒有他的人,所以做什麼事都有些不方便。
底下的僕人迎高踩低他忍了,但這次直接把巴掌呼到他臉上來,王先生自然不能忍。
他教書二十幾年,身上讀書人的傲氣不減反增,因此連本家兄弟那裡都沒打招呼,直接叫兩個兒子收拾東西就走。
王家的管家和下人只是象徵性的攔了一下,然後就放人離開了。
王先生是旁支,又離開山東本家二十多年,雖說沒五年的祭祖都會回去,每年的節禮也從不少,但本家的管家和下人還真就沒把他放在眼裡過。
他們的作態讓王先生更氣。
直接在外頭租了一個院子住下,等他們安定下來,天也黑了,王先生本來還想叫兒子去看看李江和蘇文,想想也就算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就是。
王先生一走,管家就讓人匯報給了當家主母王陳氏。
王陳氏想了一下才記起王先生這號人物,不在意的揮手道:&ldo;走了就走了吧,回頭等老爺回來你與老爺說一聲就是了,反正春闈已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