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員,若是沒有利益牽扯,他們為什麼要阻止合法的執法行為?
朝廷與皇上錄用他們是予以他們重任,是要他們為皇上和百姓辦事,但他們卻為己身謀利益,幾乎將國家,將百姓,將皇帝忘之腦後,這樣的官員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
對於在高中和大學裡寫了多年作文論文的木蘭,她是寫不出這個時代的優秀文章,但發散及推論思維卻是一般人所不及的,何況,她從小就自己看古文,到現在也有二十多年了,簽字造句一點問題沒有。
木蘭將這篇文章交給找來的那幾個書生,是讓就以其中的幾個思路給她寫,他們不是怕聖上放還奴隸之後查隱戶隱田的事嗎?
反正仇恨已經拉了,她不介意將更多的人拉下水。
除此外,木蘭還找來幾個說書的人,讓他們以他們的語言也寫幾篇出來,務必要讓所有人知道,那些地主官員及大商人是如何將本應是他們的稅收嫁接到百姓身上的。
李江的兩個幕僚看了後頭木蘭寫的東西,嚇了一跳,忙跑來找木蘭。
嚴新滿頭大汗的道:&ldo;夫人,萬萬不可啊,這樣一來,豈不是將人得罪狠了,二爺以後無立足之地。&rdo;
沈路也說,&ldo;若是那些人發起狠來,只怕連命也保不住。&rdo;
&ldo;狗急了跳牆!&rdo;嚴新和沈路就差給木蘭跪下了。
木蘭安撫的笑道:&ldo;兩位先生放心,木蘭還是知道分寸的,您看那文章的末尾蓋的是什麼?&rdo;
嚴新這才發現後頭蓋了一個印章。
&ldo;這,這是……&rdo;
木蘭笑容依舊,只是眼微冷,&ldo;這是我的印章,二爺傷重,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這些不過是我惱極所為,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如二爺之母,別說我現在只是激憤之言,我就是帶了人把崔鍾元的家給砸了,他們也奈何我不得。&rdo;
嚴新和沈路摸摸鼻子,頓時不說話了。
&ldo;二爺那邊的公務你們管著,我請了安平鏢局的人守宅子,城中又有趙都督坐鎮,別說是他們,就是蠻子們南攻,我們也無恙,這邊的事你們只做不知。&rdo;
嚴新還是有些擔心,&ldo;夫人是女子,女子干政……&rdo;
&ldo;我又不是皇帝的後宮,何況,我什麼時候干政了?我說的不過是常態,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這天下,誰不知道其中的貓膩?你們不敢說,難道還不准我說不成?朝廷可沒禁錮言論。&rdo;
嚴新和沈路頓時不說話了。
木蘭把他們趕出去,自己去了前院,找來的五個書生正激烈的辯論,覺得木蘭的一些觀點對,一些不對。
看見木蘭來,書生們都微微皺眉。
太原曾作為變成,民風彪悍,風俗對女子也更寬容,但對於讀書人來說,在沒有夫君的陪同下到前院來還是有些失禮,好在他們能被找來代筆的也不是多迂腐的人,都起身和木蘭見禮。
木蘭回了他們半禮,見他們還一個字沒寫,就道:&ldo;你們有何觀點,也不用在這裡辯論,只管寫出來,回頭我叫人張貼出去,也讓外面的人評一評。&rdo;
書生甲眼睛一亮,&ldo;駁斥夫人的也行?&rdo;
&ldo;自然。&rdo;木蘭道:&ldo;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不過,你們既然站在了這裡,至少大的方向上你們不能與我背道而馳,不然我找你們來還有何用?&rdo;
書生乙皺眉,&ldo;夫人說的大方向是什麼?&rdo;
&ldo;自然是隱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