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深層次的,木蘭就挖掘不出來了。
當事人之一已經受傷,李石離得太遠,賴五對這方面只通了一竅,比她還不如,所以,也就只有蘇文和蘇定可以幫忙了。
蘇文不必說,蘇定那裡卻要她求的。
而且,除了蘇定那裡,她還覺得以自己的名義給皇上上一道摺子,大概的意思和自己的告民書差不多,只是經過嚴新等人的修改更加委婉了些。
雖然在嚴新等人看來的確委婉不到哪裡去,言辭依然犀利,但木蘭已經堅決不會再退步了。
這一切哪裡是一時半刻可以弄好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周春靜悄悄的站在外面,將前來的秋果打發下去,&ldo;叫廚房熱著飯菜,一會兒再上,二爺那邊怎麼樣了?&rdo;
&ldo;二爺晚飯的時候醒了,只是還虛弱,才說了兩句話又睡過去了。&rdo;
&ldo;小少爺和小小姐呢?&rdo;
&ldo;哭了兩次,中午累得睡過去了,現在正和八少爺他們在一起,倒是不再哭了,晚上吃了一碗肉羹,小姐吃得少些,但也要半碗。&rdo;
周春嘆了口氣,&ldo;不要叫他們玩得太晚,儘量哄著他們,別再叫他們哭了,晚上再給他們吃點粥,別餓著了,叫值夜的人警醒些,他們受了驚,要是發熱驚悸她們卻一無所知,回頭我就剝了她們的皮。&rdo;
秋果低頭應下。
&ldo;周春?&rdo;
周春揮手讓秋果退下,輕手輕腳的進屋,&ldo;夫人,要不要用些晚飯?&rdo;
&ldo;是秋果?&rdo;木蘭擱下毛筆,問了一句。
&ldo;是,過來匯報二爺的情況,二爺晚飯的時候醒了一會兒,現在又睡下了,小少爺和小小姐也好。&rdo;周春將燈挑亮了一些,上前幫木蘭按肩頭,&ldo;夫人,叫飯上來吧,您昨天連著今天一直忙著,連頓正常的飯都沒吃,老爺要是知道了,該生氣的。&rdo;
木蘭點頭,&ldo;去叫人端上來吧,一會兒你去叫兩個信得過的老嬤嬤來,再請嚴先生和沈先生過來,我有事與他們商量。&rdo;
周春只猶豫了一下就應下了,燈火輝煌,裡面都是丫頭婆子,又有兩個老嬤嬤在旁,就算是拿到外面去也沒什麼。
周春一直跟著木蘭,覺得沒事,卻把嚴新和沈路嚇得夠嗆。
白天他們同處一室沒事,但晚上再過去就不妥了,但來請他們的人也強調了,夫人還請了兩個老嬤嬤在側。
嚴新和沈路磨磨蹭蹭的去了書房,木蘭已經吃飽了飯,見他們那樣,很想扶額,搞得她很想和他們&ldo;深夜會面&rdo;似的。
木蘭對屋裡的幾個老婆子道:&ldo;將桌椅搬到院子裡去,我與兩位先生在院子裡相談。&rdo;
嚴新和沈路鬆了一口氣,雖然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但也總比在屋裡強。
雖然是在室外,周春卻把院子的丫頭婆子安排在一定的距離上,這樣既可以看到木蘭他們三個,又不能聽到他們說話。
嚴新和沈路也知道事關機密,因此並沒有異議,有時候涉及到非常機密之事時還會那筆在紙上寫下遞給木蘭,絕不出口,這樣,就算有耳朵靈敏者,所聽所知的也有限。
木蘭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是在做地下工作,不然哪有在自個家裡都不安生的。
第二天,木蘭張貼出去的告民書開始有了反應,不少人聚在一起談論,木蘭為了達到效果,還特地安排了人在一旁大聲朗誦,必要時解釋一下,務必要讓所有駐足旁聽的人能深刻領會其中的意思。
不過半天過去,那五個書生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