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前程絕對不會為了幾百萬,就做這等齷齪事,便揮手道:“行啦,你的問題先記下,功有賞,過有罰,到時聽你們東家的意思吧,先說說咱們的亨特先生是怎麼回事吧?”
陸福不敢再辯。急道:“這混蛋三個月前,確實是ibm一家下屬分公司的經理,喔,對了,就是他嘴巴里那間值得投資的破公司,這王八蛋是個濫賭鬼,在拉斯維加斯欠了數十萬美金的鉅額賭債,被人追債追到了公司裡,結果就被解聘了,後來。這王八蛋拿著他原先供職的那家公司的各種材料,又偽造了些原始憑證,流竄到港島行騙,有不少喜好風險投資的小公司都入了這傢伙的彀,總計讓這孫子騙得百萬港幣有餘,虧得昨天東窗事發,不然,不然。。。。。”
說到此處。陸福惡狠狠地瞪了亨特一眼,又低了腦袋,沒了下文。
不過聽到這兒,薛向已經大致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接道:“這傢伙的問題不小,怎麼弄出來的。怕不是還要送回去吧?”
陸福抬頭道:“是的,這王八蛋騙的錢,又在澳門輸了個精光,詐騙上百萬港幣,非判個幾十年不可。這孫子還要求不要引渡,嘿嘿,要是引渡到美國,拉斯維加斯的那夥兒黑幫,在號子裡,就能整死他。活該!”
“薛先生,薛先生,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是看上那家微軟的公司了,你只要把我弄出來,我幫你工作,不要錢的。那家微軟公司,很優質的,不過,你只要用我,我肯定能幫你把那家公司買下來,我保證。。。。。。。。。。。”
亨特本就是個極聰明的傢伙,原本以為被抓住了,肯定是死路一條,沒想到又被人保釋出來,又見到了那位神秘莫測的薛先生。於此,亨特哪裡還不知道生機就在眼前,很顯然這位薛先生和自己的唯一關聯所在便是昨夜談的那個微軟公司。是以,亨特便猜到薛向對微軟公司有意思,便開始拼命鼓吹微軟原先那個在他嘴巴里不過是小打小鬧的公司,還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用他亨特,必然能讓薛向達成所願。
“精明的洋鬼子!”薛向心中嘀咕一聲,笑道:“亨特先生千萬別誤會,我的確是對微軟公司有興趣,但絕對不是買下,只是投資,風險投資,這個在你們的國度很盛行,你應該知道。我無意經營一家美國公司,只不過是看好這家公司的成長,再說,正如你所說,在美國,這家小公司不算什麼,優質公司多的是,我們也不一定非要在它身上下注,而且,一個風投的入駐,對於微軟這家資本薄弱的公司,應該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所以我們想入投微軟的難度微乎其微,隨便找個美國的職業經理人就辦了,想必這種人在華爾街車載斗量,我又何必選用你這位在誠信上大有問題、且揹負鉅額債務的亨特先生呢。”
薛向侃侃而談,霎時間,就把亨特的作用貶成了狗屎。
亨特不但沒為薛向貶低羞惱,反而為確定了薛向的意圖高興,笑道:“我真不敢相信薛先生是個中國人,難不成您去過美國,看您對美國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不錯,薛先生說得很對,投資微軟這家小公司確實不是件難事兒,可薛先生如此大費周章地把我這個重犯從警署弄出來,總不會是想做好事吧?明說吧,我想薛先生一定是覺得我有可用之處。
“其一,我是計算機這個行業的資深從業人,對薛先生看準的微軟公司也很熟悉,正是參與談判、運作的極佳人選;其二,我欠下鉅額詐騙款和賭債,這對於薛先生來說,未嘗不是控制我的手段,能完全控制的一個人,用起來自然放心;其三,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那就是緣分,我和薛先生能相遇未嘗不是緣分,更何況,薛先生對我已經是知根知底,還是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用生不如用熟,就近不就遠,有我這個熟悉的,且就在身邊的人,薛先生何必再費心費力到美國去尋一個不熟悉的人呢?想必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