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來!”
奇早有小太監出去傳話了,沒一會弘曆跟著小太監來,一進門弘曆還老實的給舒雲和四阿哥請安,弘晝笑嘻嘻的對著弘曆問好,舒雲看見弘曆那個樣子暗叫不好!弘曆明顯是被打了一頓,臉上帶著淚痕,手上明顯是被打的腫起來。
書“弘曆身上是怎麼回事?今天不見弘曆按時回來可是被先生打了?”舒雲還是先下手,對著弘曆身邊的小太監開始發難。按理說就是孩子有錯誤,大多都是打在伴讀身上。竟敢對著皇孫動手可不是小事情。
四阿哥認真的看著弘曆可憐的站在那裡的樣子板著臉準備訓斥了:“可見你今天是在雪裡淘氣了?看著以前倒是沉穩,怎麼現在變得毛躁起來?”說著四阿哥狠狠地看著弘曆身後跟著的小太監,那個小太監渾身哆嗦著跪在地上:“回爺的話,不是先生打得,是鈕鈷祿氏格格把四阿哥給打了!”
文杏!舒雲轉轉心思明白了,一定是弘曆為了年氏的事情真的生氣了,舒雲開口說:“叫了弘曆身邊的嬤嬤和奶孃來,文杏真是的,就是孩子不好也不能這樣教訓!畢竟——”舒雲沒有說完,其實後面的意思就是文杏現在的身份還比不上弘曆的身份,就是要教訓孩子也還是舒雲和四阿哥有你強哥資格教訓的。
四阿哥皺著眉頭看著弘曆,想著文杏向來是安靜的很,一向是不言不語的,誰知竟然這樣不知輕重。自己的兒子豈是你一個侍妾格格就能說教訓就教訓的?正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外面的丫頭通報進來:“鈕鈷祿氏格格來了。”舒雲叫了文杏進來,文杏一身素淨的衣裳,滿臉的憂心忡忡進來給四阿哥和舒雲請安。
看著文杏恰到好處的做派,舒雲冷笑一聲這個文杏比年氏聰明多了,至少是演技好得多了,並沒有過火和誇張。不知道的人看見了又是一位一定是福晉欺負了小妾的戲碼上演了。舒雲算計一下自己要是興師問罪,四阿哥難免是生氣文杏不知輕重,說不定叫弘曆在自己跟前教養,那個時候文杏在來一場苦情戲,演一出什麼媽媽再愛一次的眼淚戲,自己真是要噁心死了。於是舒雲打定主意只看著四阿哥的動向調整自己的策略。果然四阿哥很不喜歡弘曆被文杏教訓,劈頭就是:“今天可是你打了弘曆了?弘曆犯了什麼錯誤?你雖然是弘曆的生母可是也不能這樣隨便打孩子!”
文杏果然是和舒雲想的一樣,立刻跪在地上眼淚噴湧而出:“還請爺恕罪,今天實在是弘曆不聽話,放學之後也不回來竟然是在街上游蕩。奴婢問了回來這個孩子竟然不肯悔改,奴婢才沒辦法教訓了弘曆。這些都是為了回來,真的不是奴婢拿著孩子撒氣的。弘曆也確實委屈的。”
哼,你已經在四大爺面撒氣了,弘曆有什麼委屈?我看是你委屈自己只是個格格罷了。舒雲聽著文杏的話心裡生氣,文杏還真是個聰明的,叫四阿哥以為文杏和弘曆全被自己薄待了。
四阿哥聽著文杏的話有點糊塗了,怎麼文杏拿著孩子撒氣了?弘曆為什麼不回家在外面玩?舒雲看著四阿哥的樣子心裡想著自己還是先開口省的四大爺想歪了。“弘曆是怎麼回事?那些派去接阿哥回家的都是樣子貨不成?叫了跟著弘曆的小廝來,這是怎麼回事?”弘曆比文杏重要,舒雲先拿著弘曆開刀了。
跟著弘曆的小廝渾身哆嗦著跪在門口對著舒雲和四阿哥說:“今天放學的時候本來是按這點的。在宮門口誰知福家的大公子說年格格最喜歡吃京城那一家的梅子了。於是四阿哥才帶著硬逼著接來的人會去,親自去買的梅子。結果就是回來晚了。”
舒雲冷眼看著地板,也不看四阿哥的臉色對著管事的興師問罪:“這是怎麼回事?年氏不是已經和她說了要什麼只管開口,買一些東西叫個人在門上吩咐一聲就是了。弘曆是個孩子,難不成經給年氏跑腿不成。”舒雲看著弘曆要爭辯的樣子,接著說:“就是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