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一雙眼睛看人轉來轉去的,看樣子有的話是沒有說實話。奴才問她這些年住在什麼地方,夏雨荷是什麼時候沒得,都是說的顛三倒四的,完全叫人弄不清。等著逼問的緊了,就是叫著身上疼,不肯再說了。”雍正聽著蘇培盛的話眉頭皺起來,這個丫頭很是古怪啊。
十三看著雍正為難的樣子說:“可能是這些年那個夏雨荷真的是過的不好,聽著那個小燕子說什麼一會是濟南,一會是京城,好像話裡話外的這些年她一直在流浪的。教養不好,沾染上壞習慣是難免的。不過這個丫頭看著不老實的很,為了不要是有心人的圈套或者是背後什麼事情,還是等著調查清楚皇上再定奪就是了。”
雍正點點頭,對著蘇培盛說:“赫德出去多少日子了?京城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蘇培盛說:“皇上赫德現在只怕還在路上,京城也是剛剛找見那個小燕子曾經落腳的地方。”
看著雍正著急十三接著說:“皇上不用擔心,就是那個小燕子是二哥真的女兒,也能明目張膽的封格格的,這樣的事情還是遮蓋了就是了。現在二哥身邊的那些孩子還都是呆在鹹安宮裡,那個小燕子看著年紀不小了,找個人家多賞賜一些嫁妝就是了。
也就是這樣了,雍正點點頭,完全不認為廢太子的私生女會有什麼大事。正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外面十四的聲音:“皇上,十三哥你們都是想的簡單了,這個事情可是不好收場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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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出現了
十三看著十四這樣大咧咧的進來無奈的說:“十四弟,你還這話怎麼說的?那些奴才越來越沒眼色了,竟然也不通報一聲。”其實十三是想提醒一下十四,畢竟現在不是以前了,皇帝在屋子裡面說話,十四就是在外面聽見也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刺探訊息的罪名也是不小的。
雍正和十四都是聽明白十三的意思,雍正看著十四說:“十四弟不是外人,以後進宮只管遞牌子就是了。皇額娘身子越發的不好了,每天都是念叨十四弟的。剛才十四弟說的是怎麼回事?”
“皇上不用多心,剛才臣弟站在外面來的時候沒帶著人,聽見好像小太監在哪裡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不知說些什麼,臣弟悄悄地上前打聽了,竟然說的就是這件事情,這個皇宮裡面竟然這樣嚼舌頭了。什麼以前太子的私生女現在皇上仁慈,一定是要封為格格的,還拿著二哥家裡的六格格,就是皇上認下來的公主說事情,什麼皇上仁慈之類的話。這些事情被那些閹寺嚼舌頭還能聽?只怕整個京城都是傳遍了。”十四看著雍正漫不經心的說著。
宮裡面的生活對於這些太監宮女來說是十分枯燥的,所以這些人向來喜歡傳遞訊息,到處八卦的嚼舌頭。雍正聽見這話立刻是黑著一張臉叫了九州清晏的總管和圓明園紫禁城的總管來,叫這些戰戰兢兢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的太監總管跪在大太陽底下。九州清晏的宮殿裡面,雍正好像忘記剛才的憤怒,現在心情很好的和十三十四商量著軍國大事。
正午的陽光曬得人身上簡直是熱熱的火爐子的自己身邊烤著,等著雍正和十三商量好了今年的賦稅事情,蘇培盛面色蒼白的進來對著雍正說:“九州清晏的管事和紫禁城的管事全都曬得暈過去了請皇上示下,是叫他們繼續曬著還是叫他們進來回話。”
雍正漫不經心的看一下蘇培盛汗溼的衣裳,也不理會指著一個冰鎮的桃子說:“十四弟從小就是喜歡這個,嚐嚐看,你皇后特別的叫人準備的。”十四一笑,看著蘇培盛一眼說:“這些閹寺實在是可惡,不過皇上還是留著他們的狗命使喚吧。”雍正哼一聲,對著蘇培盛說:“你們這幫殺才,拿著水潑醒了叫他們進來。”
等著兩個太監總管渾身**的進來的時候,看著他們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請罪的樣子,他們一定知道了出了什麼事情。紫禁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