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鮮豔但是很活潑的顏色。其實這些都是那些答應常在的規制,只是紫薇完全不知道這些罷了。年氏倒是清楚看著這些心裡想著皇后這樣做,莫不是皇帝在皇后面前說了什麼?表示了什麼?為了防止紫薇倒向皇后,年氏對著紫薇更好了。
年氏身邊伺候的人都是翊坤宮舒雲身邊嬤嬤教出來的,辦事說話都是按著舒雲的心意的。看著年氏和紫薇的樣子也都是不出聲看著她們表演就是了。
接下來幾天不是舒雲賞賜一些首飾衣裳什麼的,就是齊妃,裕妃,懋嬪這些潛邸的老人見著紫薇給賞賜,或者是叫人送來不少的賞賜。紫薇想著莫不是皇帝和皇后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玉榮和自己一樣都是廢太子的孩子,不是還成了公主,皇后對待玉榮比那些皇帝親生的公主還要好,可能自己也是這樣的。於是紫薇心裡更高興了。
就在紫薇沉浸在自己身份要大白天下,也能和玉榮一樣做公主的美夢裡面的時候,唯一叫紫薇傷心的就是福爾康不在自己身邊,不能和自己分享找回家人的感覺。現在弘曆還被雍正關起來唸書,福爾康自然是不能進宮的。小燕子被舒雲派去的那些手腳粗壯的太監和嬤嬤教訓的很厲害,太后身邊的老嬤嬤什麼沒有經歷過?那些教訓人的小花樣把小燕子整的只好是每天裝死躺在床上。那些嬤嬤也不管小燕子是不是真的裝死,叫來太醫給小燕子診治一番,不是喜歡生病啊,就躺著不要起身好了,那些藥湯子不分青紅皂白的灌下去,小燕子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是罵人都張不開嘴了。
舒雲這些天日子並不是很舒服,雍正不要真的看上哪個花聖母了,跟著皇帝身邊的太監這天被叫來舒雲的翊坤宮,上面端坐的皇后只是專心的研究著手上的茶杯,一邊的容嬤嬤站在皇后身後,臉上黑的好像是雷雨前的天空。好半天舒雲也是不說話,跪在地上的,雍正身邊跟著皇帝跑腿傳話的張行書已經是渾身冷汗溼透了好幾層衣裳了。
半晌舒雲慢慢的說:“前些天聽見皇上和年嬪身邊的那個叫紫薇的宮女下一晚上棋是不是有這回事?”
原來是這個事情,那個張行書趕緊跪在地上磕頭連聲說:“回皇后娘娘的話,是有這一回事,那天皇上翻了熹妃的牌子,結果聽見年嬪的屋子裡彈琴的聲音,皇上只是聽了那個宮女彈琴,皇上問了那個叫紫薇的一些話,接著叫下棋。這樣就鬧得一晚上,並沒有別的事情。”
舒雲看著地上的張行書接著說:“年氏就看著皇上和那個宮女下棋一晚上?年氏還真是越來越不懂得規矩了。皇上是什麼身份,竟敢叫皇上不能好生休息。現在皇上還是經常提起那個夏紫薇了?”
張行書以為是皇后生氣了趕緊說:“皇上那天之後就沒有翻過熹妃的牌子,就是年嬪也是一樣的,那個叫什麼紫薇的,皇上只是提起一次,好像自言自語的感慨著什麼時不我待的。後來叫來蘇公公,問了一個叫做什麼佳慧的,後來也不提了。”
舒雲想不起那有一個交足佳慧的後宮佳麗了,忽然舒雲想起什麼那個佳慧不就是那個被四大爺出門辦差事梳攏的清倌人夏瑩瑩嗎?!原來是雍正感慨著自己的年輕時光懷念起自己的輕狂歲月去了。
“你這個奴才辦事還算是盡心,你是皇上身邊的奴才,什麼時候要勸諫要明白。好了帶著他好生的下去吧。”舒雲對著一邊的管事太監使一個眼色,立刻管事的太監親自上前扶著張行書起來,給了一個小荷包,“這是娘娘賞賜的”。張行書磕頭謝了舒雲的賞賜離開了。
選秀的女子全都進宮了,一時之間整個宮廷倒是顯得生氣勃勃的,舒雲按著往常的習慣給太后請安,皇帝和十四和十三全都進來了,太后今天心情好一些,對著皇帝說弘曆和弘晝的婚事,正在拿不定主意是鄂爾泰的姑娘好還是喜塔臘家的姑娘俊。舒雲看著雍正,忽然一笑說:“皇額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