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過是舒雲的玩笑話,幹什麼自己那個樣子?
四阿哥心裡更是愧疚,拿著藥瓶子給舒雲擦藥,這個地方自己擦藥實在是不方便,舒雲那個好強的性子一定不叫別人幫著,這幾天都沒上藥了,什麼時候能好啊!四阿哥心裡很虛,其實舒雲更心虛,自己這是演戲欺詐四阿哥呢。按著四大爺的小心眼,知道自己裝可憐還不要收拾死自己?可是已經這樣了,只能裝下去了。
於是舒雲調動感情,在枕頭上嗚咽的哭起來。聽著自己福晉壓抑的哭聲,四阿哥更是難受了,手上的動作很輕。等著擦好藥,細心的給舒雲穿上衣裳,拿著被子嚴實的蓋上,四阿哥有點不忍心,坐在床上抱著舒雲在懷裡輕輕地哄著,就好像舒雲哄孩子一樣。
舒雲將自己的臉埋在四阿哥的懷裡,主要把臉遮起來,小心不要穿幫,這樣顯得舒雲更是楚楚可憐,四阿哥心裡更是慚愧的無以復加,不過畢竟是四大爺,還是維持著男子漢大丈夫的左派,不會服軟的低聲下氣的認錯的。
既然沒指望四阿哥能夠給自己認錯,舒雲還是自己給自己找臺階吧。“妾身沒事的,明天本來是要到弘暉的莊子上看看,然後就回去了,曉曉那個孩子一點不叫人省心,功課肯定是又耽誤了。爺這幾天都是誰伺候的,今天晚上吃飯了沒有?都這個時候了,爺來這裡幹什麼?”不會是抓自己來的吧,舒雲現在很老實的窩在四阿哥的懷裡,心裡想著自己要怎麼脫身。反正四阿哥是不能住在這裡的,要是自己連夜被四阿哥抓走,傳出去太難聽,額娘和阿瑪又該不放心了。
“你這個樣子好藥跟著弘暉那個小子跑?那個不孝子,沒見著自己的額娘身上不好?今天還敢跟爺說你身子好著呢,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明天回家去,叫太醫看看。要是你想去園子散心,爺帶著你到園子裡住上幾天。弘晝的生日就在園子裡辦好不好?這些事情交給爺看著,不用你費一點心思。”四阿哥簡直是割地賠款了,竟然討好起來舒雲來了,真是不簡單啊!
舒雲心裡得意一下,不過四阿哥的道歉,要吃進去可是要夠福氣,夠膽量的,舒雲自信自己沒有那樣的心理狀態,趕緊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爺這是幹什麼?都是妾身分內的事情,弘曆的生日都是妾身操辦的,弘晝是我生的孩子,還能虧待了那個小子。園子裡秋天的景緻想來是好的,桂花也許能開到那個時候的。妾身沒事的,明天就回去,收拾了帶著人到園子住上幾天。爺現在是不是事情多?今天來是為了什麼?”
還是自己的福晉善解人意,四阿哥覺得心裡柔軟一片,抱著舒雲親親說:“還是有點熱,今天來問岳父一些事情,好了爺回去了,晚上要是真的燒起來叫太醫看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爺叫人囑咐了,誰敢嚼舌頭?”
說著四阿哥又囑咐一些話,看著舒雲躺好了要離開了。舒雲聽著外面的風聲,對著四阿哥說:“叫嬤嬤把手爐燒好了帶上,爺的衣裳穿的可合適了?不要受了風寒。”這已經成了舒雲的職業病了,時時囑咐四阿哥的事情。舒雲只是下意識的說,可是聽到四阿哥的耳朵裡,就成了自己妻子賢惠的標誌了。四阿哥看看舒雲,接過來容嬤嬤遞上來的手爐微微一笑走掉了。
看著四阿哥離開了,舒雲鬆了一口氣,上天保佑,真是好運氣啊!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舒雲帶著不甘心回家的曉曉,和被覺羅氏抱著不捨的弘晝還有隱隱帶著不甘心的弘暉回家了。
四阿哥這天沒出去,聽見舒雲回來了,四阿哥在書房拿著書本,冷冷的看一眼屁顛跑來報信的蘇培盛:“知道了,回來就是了。告訴福晉爺等著公事處理完了就過去和福說話。你個奴才站著幹什麼?難道福晉從孃家回來還要爺親自迎接不成!”蘇培盛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舒雲換上衣裳,等著收拾整齊的時候,桂嬤嬤上前對著舒雲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