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能放在京城不管她。因此斗膽來問問四爺新月格格的事情。誰知就被四爺如此責罰。奴才究竟犯了什麼錯誤了?”
努達海覺得自己很冤枉,不過是想關心一下自己救出來的新月,誰知被四阿哥冷冷的瞥一眼,轉身走了,接著那些門房出來叫自己走開。接著竟然看見克善被抱出來,還受傷的樣子。努達海想起在路上克善生病的時候,新月那個傷心難過的樣子,可是現在新月被關在四阿哥府裡,克善生病了還要被送走。努達海忘掉了自己身份,立刻跟瘋子一樣要衝進去質問一下四阿哥,新月和克善現在為什麼會只這個樣子。
聽著努達海自以為委屈的話,四阿哥氣的差點蹦起來,深吸一口氣,四阿哥看一眼跪在那裡的努達海,輕蔑的哼一聲,“你還知道自己是奴才!竟敢來這裡質問起爺來了。什麼新月舊月的,你一個外男在爺的門前口口聲聲的叫著女子的名字,還要闖進來,要是傳出去爺的臉面放在那裡?你倒是個懂規矩的,那個新月是誰?爺怎麼沒聽見過?”
驥遠聽著自己阿瑪的瘋狂舉動和言語渾身冒出冷汗來了,別人不知道新月是誰,但是這個名字一聽著就是個女人的名字,自己的阿瑪在四爺的門前高喊著女人的名字還要衝進去。看在別人眼裡就是努達海公然要闖進四阿哥的內院,找一個叫做新月的女人。加上想象力,一定是四阿哥身邊的妻妾和努達海有見不得人的聯絡了?四阿哥還能不生氣?這不是明擺著在四阿哥臉上摸黑,還想往四阿哥頭上扣上一個別人風傳編造出來的有顏色的帽子?
要是被皇上聽見了,或者那些御史拿著這個事情上摺子,按著律法,努達海在皇子門前肆意胡鬧,是不敬,早就是該關起來了。驥遠扯著努達海的袖子,看著努達海根本沒有反映。“四爺,那個新月就是端王爺的格格,在路上奴才一直對新月照顧有加,就像是一家人一樣,聽見關於格格的訊息奴才總要關心一下。今天看見了克善世子受傷的樣子,一時情急,就忘記了禮數了。還請四爺恕罪,但是奴才的一家子對新月格格都是念念不忘,既然格格在這裡,不如叫奴才的女兒珞琳來陪著格格,也算是解悶了。”努達海想自己剛才的行為雖然魯莽但是一片真心。因此努達海輕描淡寫的意思一下,完全不認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舒雲聽著對努達海的自私和白痴有了更深的認識,可是努達海和新月在路上就是勾搭成奸了?四阿哥聽著這樣的話,差點吐血。在努達海的眼裡新月就是自己家人,看見新月不好了,就能不顧別人的臉面和為難了?努達海在自己門前叫著女人的名字,要是傳出去,自己的面子和舒雲的面子放在那裡。那些喜歡在市井裡面嚼舌頭的一定編排出來努達海和自己的妻妾和府裡的女人不清楚了!自己的名聲和舒雲的名聲怎麼辦?
“好你個奴才,竟敢說什麼格格和你是一家人?那裡主子和奴才是一家子的?原來在你眼裡爺不過是個跟你差不多的奴才,一家人?皇室宗親竟然和你一個奴才是一家人,哼哼!很好,既然這樣就叫人綁了他,明天把這個敗壞爺的名聲的混賬送到刑部問罪!”說著四阿哥不想在和腦殘糾纏了,站起身走了。
誰知努達海腦殘的拉著四阿哥的衣裳,苦苦哀求著說:“四爺,剛才說奴才口誤了,但是奴才和格格是真的傾心相許的,在那天以前,奴才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和格格身份相差懸殊,又已經有了家室了,實在不配擁有格格那樣天上仙女一樣的愛情,可是奴才還是忍不住被格格一片真情打動。在回京城的路上我們傾心相許。這樣的感情在四爺眼裡可能是奴才痴心妄想,可是不管如何感情是無罪的。就算四爺現在把奴才關起來,也要請四爺告訴奴才現在格格怎麼樣了?”
舒雲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不叫自己叫出聲了。十四已經跳下來,靠在舒雲身邊,聽著努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