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根束仙繩遇此水幕,又怎能下得去?只在水幕上打轉。
“太一弱水!”秦公三修齊齊發出驚呼,太一弱水可是如雷灌耳,可三修向來只聞其名,又怎見過其物原形,想不到卻有緣在此見到了。
見此寶物,三修皆是臉紅心跳,恨不得一把搶過才好,心中更羨原承天福緣無雙,在無界之劍外,還擁有這般天材地寶。
只是三修雖是眼饞,可太一弱水畢竟是天下防禦至寶,普通手段又怎能突破此物?
段姓玄修最是心急,伸手探進物藏之中,也不管抓到何物,就不管不顧的祭將出去。
等此物祭出,才知道一座七寸玲瓏塔。
此塔雖只有七寸長短,可卻有萬仞巨峰之重,若是平時,將此塔祭出去,那對手連同法器,都將被壓成粉末了。
然而在太一弱水面前,這重若泰山的玲瓏塔簡直如同玩具一般,就如那束仙繩一樣,只在水幕上打轉而已。
秦公嘆道:“太一弱水豈是普通法器可破,段老弟不可心急。”
段姓玄修也知道自己毛燥了,含羞收回玲瓏塔,道:“值此太一弱水,卻該怎麼辦?”
秦公正沉吟間,原承天早已竄了出去,秦公忙催動行雲舟追趕,可此舟上的紅霧漸漸淡了,哪裡有剛才那般快捷?
秦公無奈,只得再擠出一滴鮮血來,再行動用血遁之術。只是這血遁之術,實是大耗精元,別瞧只是擠出了兩滴,秦公臉色已是蒼白如紙。
黑衣金姓玄修道:“秦公,身體要緊,這血遁之術,以三滴為限,若是再強行動用,這耗去的精元只怕就難以復原了。”
秦公咬牙道:“老夫怎不知其理,然而若非如此,又怎能追上此子?只要能擒獲此子,盡得他身上寶物,也算不枉這番犧牲了。”
金姓玄修道:“這也說的是。”
好在行雲舟得秦公的鮮血之力,總算風馳電掣起來,剎那間又趕上原承天。
只是雖是追了上來,三修對原承天的太一弱水卻是無計可施,三修身上自有法寶無數,可是能應付得了太一弱水的法器卻是一件也無,三修瞧著舟下水幕發出的七彩光華,卻只能面面相覷。
好在因三修現身,原承天也只能棄了魏無暇,只顧著自已逃命,此刻魏無暇已被眾人拋在身後了。
忽聽原承天笑道:“三位前輩,那血遁之術雖好,卻不可再三使用,在下恕不奉陪了,只是前輩這幾日需得小心,在下隨時會來拜訪,前輩等若有三長兩短,勿謂言之不預也。”
拍了拍白斗的脖頸,白鬥再次騰雲起霧,急馳而去,段姓玄修急道:“不可讓他逃了。”
秦公卻嘆了口氣,道:“縱是追上又有何用?”將那行雲舟的遁速漸漸放慢下來,只是慢了一刻,前面的原承天早就不見蹤影。
三修見此,不免有些垂頭喪氣,他等三人皆有驚天動地的手段,奈何遁術不佳,遁器平平,竟是奈何不得一名真修之士,此實為三修平生未有之大挫。
此時魏無暇也慢慢跟了上來,段姓玄修道:“無暇,你剛才與他鬥法,卻是怎樣的情景?”
魏無暇因剛用過血遁之術,臉色灰敗之極,他垂首苦笑道:“哪裡算是什麼鬥法,他近身之後,身上的靈壓逼人,竟是不亞於秦公之威,在下哪敢動敵,只能轉身就逃了,弟子此次實是太過丟臉了。”
段姓玄修道:“你怎是他的對手,便是我遇到他的法器,也被逼動了法身,方才保得周全,不想此子手段竟是如此高強。”
金姓玄修忽道:“剛才此人臨別之際丟下話來,說是要讓我等小心,莫非他還敢去而復返,尋我等的晦氣不成?放著三名玄修在此,此人怎敢回來,不過是胡吹大氣罷了。”
一言已畢,卻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