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不僵,果然是你顧氏在掀風作浪。”正是寧中玄。
金原顧氏本與北原楊氏比鄰而居,於雙方修士誰能不識?顧元龍瞧見是寧中玄,也是大皺眉頭。若論鬥法,他倒也不懼寧中玄,但寧中玄擋住去路,又怎能逃得掉,而那邊的元風馳更狠,今日打雁不著,卻真要被大雁啄了眼睛。
元風馳與顧雲龍只隔了數十里罷了,自是說到就到,與寧中玄一東一西,將顧雲龍夾在中間。
元風馳冷笑道:“我說那散仙修怎就能在金原立足,原來是有顧氏弟子撐腰,今番既是遇見,莫怪我出手無情。”
要知道對散修之亂,諸多仙族弟子皆是恨之入骨,那散仙愚頑無識也就罷了,顧氏身為昔日仙族,卻刻意鼓動散修作亂,那是比散修更覺得可惡。
至於原承天建立承天宮,創制新法,雖有招攬散修之實,其本意卻是免使散修與仙族爭利,雖然那新法若真的能夠創制成功,或使仙族的利益受損,但值此仙亂之際,那當務之急,是要消餌災禍。兩弊取其輕,仙族中的有識之士,對原承天傳功授法一事,倒是樂觀其成的。
因此原承天此次邀請諸修前來相助,諸修自然是欣然前來,更何況元寧二人皆與原承天有舊,於公於私,都是不可推辭的。
顧氏弟子原就與諸多仙族弟子交情甚少,如今顧氏被仙族除名,雙方更是對頭了,顧雲龍也不說話,雲中龍首再次探出,卻轉向寧中玄。
他只盼能一舉將寧中玄擊退,也好奪路而逃,那元氏的金仙可就難對付了。
寧中玄哈哈大笑道:“雲龍兄欺我。”
大笑聲中,手的有寒光一道,向雲中龍首迎去,那寒光之中有白蛇一條,在那裡吐出血紅的蛇信,隨時都可噬人。而在白蛇現身之時,空中現出金宮一座。顯見這條白蛇來歷不凡,原在仙庭是有職事的。
元風馳既見寧中玄與顧雲龍動了手,自己若是插上一腳,寧中玄面上恐不好看,而細瞧寧中玄的神通,倒也不算弱了,便拍手笑道:“今日就看龍蛇相爭。”
此時原承天亦到,見到金偶身碎,亦是默默無言,好在那金偶修成不碎身法,將身一晃,立時復原如初,將身護在公子我面前,與原承天共觀二修龍蛇之爭。
顧雲龍所施的雲中龍首雖是虛像,但畢竟是為龍形,那龍為萬物之王,自然是大佔便宜了,但寧中玄的這條白蛇,也是上因天像,面對雲龍絲毫不懼,又仗著身子靈活,猛然一竄,蛇首已咬向龍頸,雖那雲龍本是虛像,被這白蛇一咬,也是青雲散碎。
顧雲龍冷哼一聲,手中青光一閃,就見那雲中龍首散而復聚,且與剛才相比,更多探出半截龍身來,那龍身之上銀甲耀眼,比剛才只探龍首,似乎更勝一籌。
白蛇故技重施,仍向那龍頸一咬,哪知青雲中的雲龍既探出半截龍身,威能就比剛才強大許多,那龍首隻一轉,反轉到白蛇身側,張口就是一咬,白蛇竟被咬成兩截了。
這也是寧中玄鬥法之時,心思欠缺靈活之處,那顧雲龍法術已變,又怎能再依樣畫葫蘆,鬥法時變化不足,自然是要吃虧的。
顧雲龍冷笑道:“寧道友,你那白蛇雖好,只怕卻非我這雲龍的對手,你只管讓開吧。”
寧中玄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答話,雙手急抹法訣,就見空中的金宮射來一道金光,罩在白蛇裂身之處,那白蛇復又神氣活現,這次不敢再用故技,而是張口噴出一團血霧來。
那雲龍不知厲害,仍向白蛇一衝,不想這血霧好不厲害,雲龍衝進這血霧之中後,身上銀甲寸寸而裂,四周青雲也是無法聚成,就聽“啪啪啪”數聲,龍身炸裂開來。
寧中玄這才轉憂為喜,笑道:“雲龍兄,那勝負遠未分出,何必誇下海口。”
兩大金仙在此鬥法,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