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的。因而我等見到此牌,想起往事來,自是好不驚惶。”
母猿又道:“不過道友需要牢記,我等這些經歷過仙庭之戰的,固然不敢傷害持牌之人,可那些經歷創世之戰,被打落九淵的大能異獸,卻是饒不得你。”
原承天心中一凜,道:“這是何故?”
母猿道:“你想來,那創世之戰中的蠻荒古獸們,承天地未分之精華,屬性何等精純,也就略遜於四神罷了,唯因時乖運騫,這才身死魂滅。饒是如此,仍能憑著一口怨氣再脩金身,得證道果,其心志何等堅強,其屬性誰可比得?這其中,自然也有些蠻荒古獸的殘魂怨氣泯滅無痕,可見這剩下的,都是何等厲害的角色了。”
原承天點頭道:“天地未分之時,自是靈氣最純,這些個蠻荒古獸承天菁地華,自是無可比擬的。”
母猿道:“比如我與斧獸,雖在仙庭之戰中留得殘軀,若論修行歲月,那些個蠻荒古獸也就比我等早上千年罷了,而這些大能們憑著一絲怨息殘魂,其修為仍是遠超等我。世人常言萬物平等,其實那生靈出身有別,又哪來的平等。”
斧獸忙道:“萬靈,慎言,慎言。這話可就是在報怨天地不公了,那天地法則由創世大修而定,你報怨天地,豈不是落到他的頭上去。”
母猿道:“我等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誰敢真的怨他?魔界那些殺星不識天數,一心只想上界討個說法,嘿嘿,真是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斧獸笑道:“你怎的又扯到魔界上去,魔界之中,亦有我輩沉淪,說來亦算是血脈相連。”
母猿甚是不屑,道:“沉淪魔界者,皆是根基低微之徒,怎能和我九淵異獸相比,真是不提也罷。”
復又對原承天道:“道友,你有所不知,我等異獸沉淪,原是有分教的,那些個愚魯不堪之輩,就放在魔界生存,而我等這些個大凶大惡之徒,就只好放逐九淵了。”
原承天搖了搖頭道:“大修此言怕是不妥,我瞧兩位大修的言行,亦是通天達地,雖是神通驚人,卻也說不上大凶大惡。”
母猿嘿嘿笑道:“那也是近萬年來修行有成罷了,若是換成萬年前,便是殺了個成千上萬,也是不皺眉頭。”說來甚是豪氣干雲。
斧獸笑道:“萬靈當年,的確是神鬼皆忌。在下至今思來,猶是心悸不已。”
母猿亦笑道:“斧獸,你莫來說笑。話說回來,九淵那些個經歷過創世之戰的大能異獸,因不曾見過這無字仙牌,又不曾立過誓,怎會受人約束?更何況這些個大能們,對那創世大修本就心懷怨氣的,若見了你持此牌,反倒要拿你洩憤,此事不可不察。”
原承天暗叫僥倖,也虧得今日得了母猿的指點,否則若在大以異獸前出示此牌,那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妖修修行,本就是極難,等閒數萬年也未必能提升多少修為,可那些創世之戰中身亡的蠻荒古獸,卻只憑一口怨氣殘魂,就修成極大成就,比母猿斧獸可是強得多了。
母猿斧獸,不過是九級異獸,便是再修個數十萬年,也未必就能達成十級,這般想來,那些個十級以上異獸的稟性天賦,真個兒是不可思議了。
此時空中出現三道身影,正是前幾日伴隨原承天的三隻七級異禽,這三隻異禽雖被原承天一言勸退,可猶自放心不下,故而又前來尋找原承天了。
斧獸與母猿見到這三隻異禽,自是無名火起,那斧獸正要上前衝殺,原承天忙道:“兩位大修且慢,這三位異禽乃是記掛我的安危,著實情重,還請兩位大修莫怪。”
母猿冷哼道:“你速速上前打發去了,莫要惹我等動手。”
原承天急忙上前,問道:“三位道友為何去而復返?”
一名異禽道:“大修,見你安好,我等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