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越來越熱了,他額上的汗水蜿蜒如小河,黏膩膩的背已經是臭汗淋漓。
“你不是說案子不是你做的嗎?”杜維一副“清涼無汗”的模樣,笑容看在趙老大的眼底分外刺目。
“你知道就好,那還不快把我放開?”他低吼。
“急什麼?”杜維笑道:“雖然案子不是你做的,但是有目擊者指證歷歷,說親眼見到你潑汽油點火,還在逃離現場時摔了個狗吃屎。”
“去他媽的,他才摔壞了腦袋咧,我下手時動作利落得很,哪有摔倒?”他一抹汗,不耐煩地吼道。
話一衝口而出,他立刻僵住了。
趙老大額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臉色蒼白了起來。
賓果!
杜維笑得更開心了:“哎呀,果然是我記錯了,那個目擊證人好像沒說你跌了個狗吃屎,我們也都知道你下手動作利落,堪稱縱火界的第一把交椅……別急著否認,我們局裡精良的錄音機和錄影機都將你說的話忠實的記錄下來,我想將來做呈堂證供的時候,法官和檢察官也會相信你絕對沒有摔跤的……啊,真是謝謝你的合作,阿健!”
年輕警官興奮地奔了進來。
杜維看了臉色灰白,頹然靠倒在椅背上的趙老大一眼,笑嘻嘻的說:“趙老大體諒我們辦公辛苦,所以就招認了,你過來幫他寫筆錄。”
“是。”年輕警官得意洋洋地看了趙老大一眼,答應得好大聲。
杜維伸了個懶腰,慵懶地道:“我去趕下一攤了,記得晚上七點打球。”
“是。”
杜維哼著歌,又是悠哉悠哉地晃了出去。
“媽的!杜維,這個仇不報,我趙字就顛倒過來寫!”
“趙老大,你還會寫字啊?”年輕警官一挑眉,譏諷的問。
趙老大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口被檳榔染紅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可惡!
玉梨今天真是倒黴到了極點,早上摔壞了鬧鐘,要出門的時候又忘記拿車鑰匙,等匆匆忙忙出了門,才發
現車子壞了。
她蹋著輪胎,氣得快發暈。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今天是她的出門不吉日嗎?
偏偏今天早上十點還要開會……她一甩頭,不管了,坐計程車到公司好了。
就在她急忙跑到大街上要攔車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先生走到她身邊,溫文地問道:“小姐,請問捷運怎麼坐啊?”
“捷運?”她一愣。
“是啊,我從中部上來的,我兒子說臺北的捷運很好坐,所以我就來坐坐看,可是我不知道哪裡有捷運站。”
玉梨看著白髮童顏的老先生,微微一笑:“我要坐計程車去上班,我公司附近就有捷運站,不如你跟我一道坐計程車吧。”
老先生歡然道:“謝謝,真是謝謝你。”
“不用客氣。”玉梨一手抱著紙袋,揮手招來一輛計程車。
他倆坐進車裡後,玉梨吁了口氣,將紙袋往身邊一放,對坐在前座的老先生說:“等會下車後,你直直往前走就到捷運站了。”
“謝謝你呀!”
口嚼檳榔,一臉粗獷的司機瞥了他們一眼:“你們要去哪裡?”
“忠孝東路四段。”
“捷運站。”
他倆異口同聲回答,搞得那位司機一頭霧水。
“啊?你們兩個要去不一樣的地方啊?”
玉梨微笑:“這位老先生搭我便車要去捷運站。”
司機看了老先生一眼,“這樣喔,啊你是來臺北觀光的喔?”
老先生笑著點頭:“是啊,我是臺中人。”
“臺中?臺中治安很亂耶,空氣品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