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李子木顫顫的,想要給趙子琴打電話,可是猶豫之後終於沒能按下撥號鍵,自己倒黴沒必要再拖一個人陪著自己一起倒黴,萬一自己這狀況是因為是撞鬼,豈不是要拖累趙子琴。何況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只怕趙子琴未必能信。
可是,真的是撞鬼或者幻覺什麼的嗎?李子木現在覺得自己根本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清晰而連貫的夢到底是因為什麼?李子木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著實像是一團漿糊,團團黏黏的,什麼事情都想不清楚。
李子木就這樣糾結害怕著直到天色大亮。只是天亮了,自己又要去哪裡呢?猶豫之下,李子木終於決定還是要回去的,畢竟是自己的住處,就算要出事,死在那裡也總算不至於曝屍荒野。
於是李子木甩開被子,退了房,晃晃悠悠的往住處走。路上感覺自己餓了,又在路邊早點攤上喝了豆漿吃了油條,熱氣騰騰的早飯下肚,讓李子木感覺好多了,就連那害怕恐懼的情緒一時間也淡了許多了。
李子木回到住處,把臥室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沒有再幹什麼。週日,本應是打遊戲的日子,只是今天李子木著實提不起興致,乾脆從廚房裡把上個月一抽風時買的那套煮咖啡的裝置折騰出來,給自己弄了杯熱氣撲面的咖啡。
只是一夜未睡,一杯咖啡能起到的作用實在有限,喝過咖啡後沒精神多久就感覺疲累不堪,上眼皮直往下掉。李子木把心一橫,早死早超生,於是乾脆利落地回到臥室用被子把頭一蒙,就聽從了周公的召喚。
再醒來的時候,李子木禁不住狠狠地呵呵了,平躺在床上,眼前是熟悉的白底藍紋的四爪蟒,扭頭,上次那個暗褐色紋金龍的桌子還在那靜靜待著。桌子上還有茶,不知是冷是熱,李子木感覺口渴,於是掀了被子起來,只是居然還未站穩,左腳腳踝就傳來鑽心疼痛,一個沒站穩,直接向前撲倒,十分標準的狗□□姿勢。
李子木的動靜再次驚動了門外的眾人,於是跟上次一樣,墨秋和微塵蘭沁帶著一大幫子人呼啦啦的湧了進來。見到摔在地上的李子木,忙七手八腳地將李子木扶了起來送到床上,又忙傳來御醫替李子木診脈。
而微塵蘭沁心疼的拉著李子木的手,還不住的安慰李子木說御醫馬上就到,讓御醫開過藥吃了就沒事了。那神情,就像是在哄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直聽得李子木默默淚奔。
待御醫前來,為李子木診了脈,一下就被驚到了,上次李子木醒來就是自己替李子木診的脈。記得當時李子木雖說身體康健,但是仍是體虛,似是舊傷未愈卻又耗力過多未能恢復所致。雖說後來也開了方子按時調理,可是前日裡這王子醉酒後竟不知為何再次昏迷不醒,按說應是因為仍是體虛,卻又飲酒過多引起的,前日裡御醫總領過來為李子木診脈也是這樣回墨秋的。可現下里脈象卻明明白白——李子木非但沒有體虛之兆,反倒像是修煉已然大成。
這御醫不敢就這樣回覆墨秋,只是反反覆覆的診脈,卻不得不承認,李子木現在的身體,不是好,而是非常好!可是這樣可怎麼解釋李子木竟只是醉酒就昏迷了整整兩日?可又不敢公然欺君,於是只得將結果告知墨秋,最後只得添了一句:“想來是修煉進境過快所以有些不適”。
御醫的話微塵蘭沁自是不信,李子木修煉進境之慢,自己是知道地清清楚楚,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修煉大成了。於是親自查探李子木的修煉境界,竟發現連自己都已經看不清李子木究竟修煉到何種地步了,心裡自是又驚有喜。
而那墨秋聽了御醫的話也是心下自是不信,微塵蘭沁不是沒跟自己說過李子木修煉進境緩慢的事情,可是見微塵蘭沁親自查探後臉上表情,心下也猜到幾分,自是十分高興。只是常年習慣於喜怒不形於色,現在也只是嘴角微微上翹。又覺得有些不好,於是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