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又改了主意,“對呀!魏學家裡條件好,還在乎一週一趟飛機嗎?我看成!”
我真是無語了。
到了酒店,妹妹,準妹夫都到了。
魏學是被我嬸嬸支去和妹妹他們坐一輛車的。
妹夫自己開車,我和嬸嬸打的車。
為的是方便“說體己話”。
我們一路人到了酒店,一進酒店我發現靳斯翰正從電梯裡出來,他看見我們一大路人,也疑了一下。
我走過去,“靳先生,你怎麼下來了?”
我嬸嬸死死的盯著靳斯翰,撞了撞我,“你老闆?”
當然,虧我嬸嬸記得我的私人老闆姓靳。
“嗯”我點了頭,為他們做了介紹。
靳斯翰恰 ;到好處的跟我的家人打了招呼,“應該來京都的時候請你們吃頓飯的。”
“沒事沒事!我們都知道了,你今天不舒服。明天我們請你好了。”
靳斯翰眉頭皺了一下,而後釋然一笑,“明天我來做東吧。”
嬸嬸假客氣的說,“那怎麼好意思啊!”
“沒事的。”靳斯翰看向我,“阿姨她們也住這邊嗎?”
“不是,她們過來我住的地方看看,說拉拉家常,等會要回去的。”
靳斯翰馬上回了身,“那去我那間套房吧,我那邊大,你們聊天也方便一點。”
嬸嬸真是從來只會假客氣。
其實嬸嬸不是壞人,她對家人特別好,偶爾喜歡貪點小便宜,也有點虛榮。
在旁人看來都是討厭的特質,我卻從來討厭不起來她。
以前剛開始的日子並不那麼好過,每天對別人笑嘻嘻的,是想著自己家裡有點事了,左右街坊可以打個幫手。
斤斤計較,打著小算盤,也是最早嫁給我叔叔的時候日子過得緊巴,不得不那樣過日子。
最早我父母也一直在學醫這條路上不停的考試,這一行就是這麼殘酷,有些人考了十幾年可能才能考個證出來。
在這個證沒出來前,是沒有從業資格的。
叔叔起初覺得我父親有出息,是學醫的,有個這樣的哥哥有面子,所以我們家條件不好的時候,他們也想辦法幫襯著。
我在叔叔家吃過那麼些年飯,從來沒說收過一分錢生活費,嬸嬸也從來不講。
她在外面再是算計,卻從不算計家裡人。
所以對她的邏輯,很多時候我只能笑笑,不認同卻也覺得她可愛。
這時候靳斯翰說套房大,方便,我嬸嬸就跟沒見過似的馬上答應了。
京都飯店算得上是京都最貴的飯店之一了。
平日裡誰往這裡面住啊。
接待領導人的飯店。
豪華套房雖然不是總統套房,像我嬸嬸這樣性格的人一輩子也捨不得花這個錢來這裡住。
我怕影響靳斯翰休息。
靳斯翰卻把房卡給我,“沒事,晚上我睡你那間就是了,反正你那間你還沒有住過,都一樣。”
他眼神沉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敲定了。
魏學這一晚上乖得要命,跟在我嬸嬸邊上,像個小跟班一樣。
也不怪他,嬸嬸一進電梯就拉著魏學一起了。
我們進了靳斯翰的套房,我是真不好意思,卻也瞭解他的脾氣。
不一陣,門鈴響了,我以為是靳斯翰回來了。
結果是酒店服務員站在門口問好,說是送些小點心,乾果過來,還有水果,飲料。
靳斯翰周到心細,我心裡感激。
妹妹剝了個荔枝喂進準妹夫的嘴裡,“姐,你這個老闆人真不錯。”
魏學跟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