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但他總不聽我的。”
“如果他聽你的,至少他不用為了這個星期五的魁地奇比賽而向烏姆裡奇請假了。”羅恩撇撇嘴,把下巴擱在長桌上,“我懷疑這個該死的老妖婆會放過他。”
“被叫去辦公室後會做些什麼?”奇牙想起昨天自己拿著家養小精靈給的地圖在學校裡四處探路時,在菲爾奇的禁閉室裡看見的那些亂七八糟刑具。也許對於從小被打到大的揍敵客家族繼承人來說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對於沒受過什麼苦難的普通學生來說,已經足以嚇破他們的膽了。
“會被行刑?”他想象了一下被吊起來亂打的哈利,覺得實在有些慘不忍睹。“像菲爾奇辦公室裡的那些?”
“你怎麼能想到那麼可怕的事情!”羅恩瞪著眼珠子說。想到那間可怕的屋子,他心有餘悸地吞了吞口水,“菲爾奇不算,他簡直就是個變態!”
奇牙好笑地想這麼說來自己一家子是不是都是變態了——他一直以為變態是專指西索那種人,比斯姬偶爾也算。
“一般來說,被叫去教授辦公室無非就是抄抄書,打掃倉庫,擦擦獎盃,或者去幫忙找一些什麼東西之類的。多數是一些枯燥無味的懲罰性工作,但不至於受皮肉之苦。”他停頓了一下,轉而看向教師席,“當然,如果攤上斯內普教授,還要加上精神折磨。”
奇牙眨眨眼,順著紅髮男孩的目光望過去,看見一個黑髮鷹鉤鼻的男人坐在那裡。
“斯內普是斯萊特林的院長,魔藥學的教授。”赫敏在一旁解釋說。
“就是說他跟你們的關係特別不好吧。”奇牙點點頭想。
救世主男孩一直到奇牙去睡覺也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在格蘭芬多休息室裡看見打著哈欠頭髮蓬亂的哈利和羅恩。很明顯他在烏姆裡奇的辦公室耗費了一整夜,以至於前一天留下的作業完全沒寫。
他和哈利打了個簡單的招呼,但黑髮男孩正糾結於杜撰自己夢見了什麼,並沒有太大反應。他和赫敏對望了一眼決定丟下沒寫作業二人組去食堂早餐。
路上赫敏處於學姐與級長的照顧問了他一些作業和學習上的問題,奇牙告訴他自己在晚餐前就差不多已經把作業全部搞定了。
“你可比那兩個人好得不值一倍。”赫敏頭疼地說,“從一年級到現在,每次都是我監督著他們才肯寫,而且有時根本連筆記都沒有。”
“分析和瞎扯都是我擅長的東西。”奇牙笑著說,然後在內心繼續補充,“情報收集和修行也是。”
赫敏當然聽不見他的內心補充。銀髮男孩的表情像是在說一個笑話,赫敏也全然把前一句當作一種搞笑。
“一年級第一節課是什麼?”赫敏問。
“黑魔法防禦課。”奇牙想也不想回答,“然後是魔藥學與魔法史。”
赫敏做了一個無法忍受的厭惡表情。“這簡直是我聽過的最糟糕的課表。虛偽的老太婆、偏袒的斯萊特林和枯燥無味的朗讀。”
奇牙很快就理解了赫敏的厭惡理由。
當烏姆裡奇往講臺上一站,進行她的例行演講開始,奇牙就覺得他從骨子裡不喜歡這種人。作為變化系,奇牙不否認自己本質就是表裡不一,他也見過太多表裡不一的傢伙,但無論是欺騙演戲還是個人愛好都沒有眼前這個女人讓他覺得討厭。她粉紅色臃腫地身體加上甜膩膩地嗓音,讓奇牙覺得眼前的女人像一隻色彩鮮豔的毛蟲,既弱小又噁心,偏偏還威脅他人自己帶有劇毒。
他本以為按照課程的名稱應該會是他目前需要的最重要的課程之一,但毫無疑問,烏姆裡奇的教學方式完全顛覆了他的看法。
她給每個學生都發了一本枯燥無味翻起來連實質性內容都很缺乏的書,並且禁止他們拿起魔杖。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