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因為張橋的事我還沒吃午飯呢,現在都要餓死了。”不想再看陳醉一眼,傅箏的腳邁的飛快。
夏澤順著傅箏的力道往門外走,卻在即將拐彎的瞬間扭過頭來,好似剛剛看見陳醉似的,露齒一笑:“怎麼稱呼?”
傅箏呼吸一窒。
“陳醉。”陳醉清淡的開口。
“哦?”夏澤表情不變,“百里沉醉的沉醉麼?”
陳醉呼吸暫緩:“百里沉醉的醉,耳東陳。”
“嗯。”夏澤點頭,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夏澤。”隨後,邁開步伐,帶著傅箏走了出去。
陳醉幾步跟了上去,站在破碎的門板上,平靜的對著夏澤和傅箏的背影開口:“你得記住我的名字,以後我就是你的情敵。”
夏澤哈了一聲,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挖了挖耳朵,隨後丟下一句話便走出了派出所。
“你真幽默。”
直到安穩的坐上了夏澤的車,傅箏才情不自禁的鬆口氣。
夏澤一邊發動車一邊開口問:“你的臉怎麼回事?左邊的臉蹭哪了紅了一條。”
“我自己擦的。”一被提醒到這個事,傅箏不禁又覺得左臉一陣麻癢,情不自禁的又蹭了兩下。
夏澤拽住她施虐的手:“喂!你不愛惜我還得愛惜呢!這麼用力幹什麼?”
一想到臉傅箏就生氣,忍不住扭頭對夏澤抱怨:“還不是他一直……呃……”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傅箏忽然捂上嘴,轉過頭假裝沒說話。
夏澤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直接將傅箏的身子擰過來。儘管神色依舊平靜,但面部肌膚已經開始微微抽搐,隱約帶點猙獰:“他一直怎麼的了?”
“沒、沒怎麼,”傅箏不敢與他對視,眼睛左掃又瞄的,“就是、就是一直看我的臉。”
“你當我是被糊弄大的麼?”夏澤面色一沉,“快說,不然我就直接車震了你!”
車震了你……= =
見傅箏拉直了眼睛,擺明了不信的樣子,夏澤一哼,直接伸手去解傅箏的褲腰帶(夏老闆果然異於常人,一般人不都是先脫衣服的麼?)。
“哎哎哎!你怎麼來真的!就是他親了我兩下我覺得噁心才自己擦的!”傅箏一邊慌里慌張的躲開夏澤伸過來的手,一邊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番。
夏澤的臉瞬間就綠了。
“親……”一口氣沒喘勻,空氣哽住喉管,夏澤咳嗽了半天才把話說完,“親了你兩下?”
傅箏一邊系褲腰帶一邊點頭:“沒事,就親了幾下臉,我就當被狗舔……哎你幹什麼去!”
夏澤把車熄了火,拔出車鑰匙就下了車,然後直接在車外把車上了中控鎖,讓傅箏出不去。無論傅箏怎樣捶著車窗讓他回來他都不為所動。於是,傅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澤一邊咳嗽一邊重新走進了那個派出所。
抓心撓肝的十分鐘。
直到夏澤完完整整沒缺胳膊少腿的從裡面出來之後,傅箏才放下心來。
上了車的夏澤神色不明,傅箏先是上去上上下下捏了一個遍,確定沒傷之後才開口:“幹什麼去了?”
夏澤扭過頭,表情忽然有些哀怨:“他是空手道黑帶三段。”
傅箏大驚,立刻撲過去扯著夏澤的衣服:“你不是讓他打出內傷了吧!”
夏澤任傅箏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眯著眼睛開口:“雖說我沒他那麼專業,但你相公的家庭決定了你相公我是從小學格鬥長到大的。他學的是招式,而我學的是怎樣能既不被打又能還擊,那能一樣麼?”
傅箏這心吶!從胸腔跳到嗓子眼,又從嗓子眼落到胸腔,再跳到嗓子眼,又落回胸腔,整個人癱在副駕駛上。
夏澤斜眼看了傅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