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炎夏都是完全不理這潤如酥的,現在怎麼又理了?難道在她沒玩的這半個月他們暗渡陳倉了?
【密語】您對炎夏說:你們兩個……
【密語】炎夏對您說:有事。
後脊樑骨猛的湧出冷汗,他他他她居然回答的這麼自然這麼流暢這麼不知廉恥!!!
像是配合炎夏的話一樣,潤如酥又丟出一句話。
【當前】潤如酥:哪天我們出去吃頓飯吧。
【當前】炎夏:好。
傅箏仔細的看著自己的狀態——她沒隱身啊!為啥這倆人一副看不見她的模樣嘞?還有這潤如酥,哪來的狗膽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約炎夏?炎夏更是!居然居然……
【密語】您對炎夏說:我走了,一會跟我解釋。
【密語】炎夏對您說:嗯。不許再跟百里沉醉玩親親。
【密語】您對炎夏說:你也不許爬牆!= =凸
【密語】炎夏對您說:早晚把你手指頭掰下來!
傅箏走了,炎夏和潤如酥繼續在原地聊天。只不過,還有一雙眼睛,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
……
後來傅箏才知道,潤如酥是夏澤下一個官司的客戶。雖然傅箏對這事有點牴觸,但給錢的人最大,所以也就默默的忍了。只要潤美人多給點錢,什麼都不算事!
上午,夏澤來電話說他和潤如酥中午要在北國春吃飯,讓傅箏也準備準備,十一點左右他去接她。傅箏尋思可不能給夏澤丟人也不能讓自己被比下去,掛了電話就開始梳洗打扮,直到宿舍裡那三個都說美若天仙之後才老實的坐在椅子,隨後就接到夏澤說現在可以下樓去校門口了的電話。
離大老遠就看見一輛拉風的卡宴,傅箏拽了拽身上的小外套,飛奔而去。
拉開副駕駛的門,傅箏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坐了上去。
車幾乎立刻就開了。
掰下遮光板開啟上面的小鏡子,傅箏認真的打量了自己兩眼,從包包裡掏出唇彩,對著鏡子認認真真的塗抹了起來。
眼睛的餘光掃了下倒車鏡……
嗯?怎麼又是一輛卡宴?而且,好像在一直跟著他們?
滿心疑惑的傅箏轉身對著駕駛席上的人開口:“夏……嚇!”
當扭過頭看清駕駛席上的人後,傅箏握著唇彩的手情不自禁的一抖,一條粉線直接從嘴角畫到耳根。
陳醉瞄了一眼跟見了鬼似得傅箏,悠悠然的開口:“你不適合這個顏色。”
傅箏側身緊緊的貼在車門上:“你怎麼會在這?”
陳醉隨意的握著方向盤:“我不在我的車上能在哪。”
“你的車?”傅箏驚恐的開始掃視整輛車的佈置。
後視鏡上沒有流氓兔的邊套,上面也沒掛她那一連串的大頭貼,前邊還放了一瓶夏澤車上沒有的車用香水,副駕駛後面也沒有掛夏澤專門為她準備的外套……
這不是夏澤的車!她居然上錯了車!
那身後的那輛……
扭過頭看去,隱約間似乎能透過車窗看見夏澤那張已經降至零度以下的臉……
傅箏內心伸出一陣哀嚎——這種不長腦子到令人髮指的事,也就她能幹出來……
這兩個人的車幹嘛長的一模一樣啊!夏澤那騷包的性格開這麼拉風的車就不說了,這陳醉明明是冰山系的,莫非內心跟LG一樣是個悶騷型的?
儘管內心已經揪成一團,傅箏的外表看起來仍是極其淡定。
“麻煩你停下車,我上錯車了。”傅箏客客氣氣的跟陳醉開口。
“呵~”陳醉又掃了傅箏一眼,薄唇輕啟,“要上車的是你,想下車的也是你。”
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