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瑾一副防禦姿勢,似乎馬上就要動手。
男人看安期瑾的態度,面露不快,索性也要給他個教訓。
“爹爹,你可不能下狠手啊。”女子見男人的表情變了,還特意囑咐。
“哼!一個小嘍囉,還值得我下狠手嗎。”說完又使了一個眼色,讓身邊的人動手。
安期瑾看著男人氣勢十足的樣子,下了決心要給他點顏色瞧瞧,還沒有人對堂堂六皇子這般無禮。
安期瑾看了禾澤一眼,禾澤心領神會,將靈力釋放出來,畫出一個攻擊大陣。安期瑾雙手托起,彷彿在託著什麼很有重量的東西。緊接著一聲怒號,將手中的東西狠狠的砸到地面上,禾澤也馬上將布起的大陣投入安期瑾的招式中,加持力量。
緊接著以禾澤和安期瑾為中心的一個圓圈的範圍內,所有人都被震得毫無還手之力。
精妙的是,禾澤和安期瑾所使的招數控制的範圍特別好,被傷到的都是男人帶來的人馬。在外圍的人一個都沒被波及。
“呵呵,”安期瑾輕笑了一聲,“還有人要阻止我離開嗎?”見沒有人回應,安期瑾一副‘算你們識相’的樣子,拉著禾澤離開了。
男人倒在地上,一臉怒容。
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經受過這種屈辱,這兩個人無論有什麼背景,都廢了!
等到有人通知男人的部落,他們才被陸陸續續的接走。
女子回到家就吵鬧個不停,說要讓安期瑾做他的丈夫,要讓父親殺了蠱惑安期瑾的禾澤。
男人雖然對女兒無可奈何,但是仔細一想,雖然安期瑾對他有所不敬,但是如果安期瑾能加入到他的部落,那以前得罪他的事他完全可以當做沒發生。
看安期瑾也是一個有水平,有能力的人,如果女兒嫁給這樣的人,他也會很安心的。
不知道這父女兩是不是一脈傳承,思維竟然如此相像。
不止是一根筋,而且遇到事都不考慮實際性。
但如果追究他們的家室背景,其實可以探得一二的,男子的地位是繼承他的父親,所以他這一生也是順風順水,沒遇到過什麼挫折,在部落裡的人也都對他們畢恭畢敬。
恰巧他女兒也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性子有些相似就不足為奇了。
正當他們想著要招誰幫忙能制住禾澤和安期瑾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他們無法繼續實現他們想法的事。
這件事還要轉回禾澤和安期瑾離開倒地的父母,回去賣畫攤後的事。
就在禾澤回去的時候,一位穿著一身素袍的高瘦男人站在貼近攤位的地方,像是等著什麼。
禾澤走過去問道:“先生,你是想買畫嗎?”
高瘦男人看了一眼禾澤,疑惑的問道:“這個攤位是你的?”
“是的。”禾澤點點頭,徑直走到攤位後面。
高瘦男人輕輕撫摸著畫作,“這作品最基本的勾畫非常嫻熟,主人的畫功一定非常好。”
禾澤笑了笑,看著高瘦男子手中摸著的‘踏雪尋梅圖’說道:“這幅圖是主人親眼所見,當天畫成的。”
“好好好,能把真實的場景畫的這麼美,一定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敢問小兄弟,這個人是你嗎?”男子對禾澤笑著問道。
“正是在下。”禾澤看著高瘦男子,剛剛心裡因為女子的鬱悶全都消失,高瘦男子的認可彷彿對禾澤來說是非常大的肯定一般。
禾澤下意識的從心裡覺得,這個高瘦男子不一般。
男子看著禾澤,又看看手中的畫。
“好了,不說別的,就單單你畫中的靈氣,就足夠一個部落的巫師或者婆婆的需要了。”高瘦男子語氣讚賞的說。
禾澤疑惑了一下,“巫師?